2010-10-10 8:54:00
沉吟许久,尤师父道:“看来这里我们不能呆了。我师祖说我这两年有性命之忧,让我找个贯索星照临的地方避祸,我找到这里,呆了也快两年,还有几个月就无妨了,没想到终究还得出去冒险一下。也罢,命真是难改,我助你出去见春兰,至于生死安危,也顾不得了。”
我没听明白他的话,那时心里只想快点出去找到春兰。我们商定当晚就走。
当天夜里大概子时许,尤师父用功夫掰开铁窗栏杆,我和他从牢里钻出来,一露头就看见月亮斜斜的挂在天上,看守所的东南角和西北角各有一个岗楼,我们俩猫着腰等岗楼的探照灯光扫过,准备在西南角出去。尤师父出去过好几次,这个方向听他说出去后不远就是山,便于隐蔽。我们来到西南角,见墙有两丈高,并无电网之类的设施。尤师父立刻像一只大鸟一样飞上了墙头,我也紧走几步,想两手搭上墙头攀上,不料狱墙很滑,不像一般民房修的院墙那样经得住摩擦,尤师父探身抓我的手没抓到,我一下子跌下来,摔在地上。这半夜里“哐啷”一声响,看监狱的士兵听见了,大喊:“谁在那?”探照灯照过来,我们一下子暴露在灯光下。尤师父一见急了,解下腰带探给我说“赶紧”!我再抓住他的腰带上墙,好不容易登上墙头时,枪声响了,我只觉得大腿像被狗咬了一下那么疼,跌到墙外。我说:“师父,你自己走吧,我中枪了!”“真是傻话,我要是自己走早走了,还用跟你一起!”尤师父背上我,一路小跑往山里钻。后面枪声喊声响成一片。我这个20岁的小伙子,虽然不是很高,但也一百多斤,尤师父背着我仍然气不喘脚不停,狂奔了多半个时辰,后面枪声小了,渐渐听不见追的人动静,尤师父才停下喘口气说:“真他娘的险!你小子白跟胡剃头学上墙啊,今天怎么这么笨。”赶紧看看我的大腿,流了很多血,扯下上衣布片包扎一下,我说:“师父,我头昏的很,要是不行你先自己走,别连累你也走不了。”尤明达叹口气道:“今天这个日子不利于出来,你心急非得出来,这不,搞砸了吧。好在我在这附近有个朋友,我们找他先看看你的伤情,治疗一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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