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0-12 11:44:00
我从小其实没吃过多少苦,跟胡师傅的几年也没受过罪,可这两年的变故实在让我难以承受,遥想跟春兰、小炮仗在一起的日子是那么清纯,可转瞬之间这俩人都死了。想到这儿,我更加伤心的哭起来。哭完,我呆呆坐在坟头上,不说话。尤师父坐在一旁的一块石头上也不说话。良久,天渐渐暗下来,乡邻劝我们离开,可天地之大,我们又到哪去呢?
当天夜里,尤师父陪我回了我家。我爹妈见到我都流了很多泪,呆了一夜,因为怕捉拿通缉,我还是跟师父离开了家乡。
尤师父说:“东北我们去不得,我在那干活多,惦记我的人不少。江南也去不得,口音差距太大,不便于干活。我看不如还是去山东。这年月兵荒马乱的,过一阵子就没人注意我们了。不过,眼下我们钱不太够了,得找个地方干一趟活。我们来时经过沧州吃饭,听饭馆老板说有个号称沧州五虎的家族,既有钱又霸道,不如拜访他一下。”我当然赞成。很快我们就来到沧州地界,找个大车店住下。我们先摸清了五虎的宅子以及周围的地形,可能有财务存放的地方等等,又在住的房间用卦筹划一番,选在夜里2点动手。尤师父说他自己去即可,我觉得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蒙他关照,自己对他没起过一点作用,就说非常想帮师父一下。尤师父说我伤愈时间不长,走路还不方便,去只怕更是累赘,不如就在店里等他。我只好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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