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粗暴地挂断电话,然后又拨通安的电话,“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们之间有问题,总得想办法解决。”
“即便是有问题,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怎么能去和别人讲?”
“你看,戳到你痛处了吧?我只是说了些我们之间不好的事。”
“什么?”大喊一声,我醒了。
日期:2010-03-14 16:40:12
我不得不承认,秦莺是个讲故事的好手,我的心情一直随着她的讲述起起伏伏。其实,真正让我感到诡异和恐惧的是,我们的梦境高度地相似,而她对此一无所知。
的确,那就像同一个梦。梦境都发端于父母家里,然后是河边的漫步,另一个人的突然消失,河水的沸腾、面孔的出现以及赤脚奔跑也都如出一辙。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我们都接到了一个女制片人的电话,然后我们都拨打了另一个电话,提出了质问而无果而终。
有一刹那,我甚至觉得秦莺走进了我的梦境,这样的感觉让我不寒而栗。但是看着她忽阴忽晴的表情,我确定她只是做了一个相同的梦。
我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这太奇怪了。实际上,整个白天我都在思索我的梦境究竟代表着什么,而秦莺的梦却让这一切更加复杂。
两个极度相似的梦,这怎么可能呢?
很显然,我十分焦虑。这表面的原因是我和安的关系,更深层次的则是我对自己身份认同的危机。自从接触鹏的案件,同志的世界就向我敞开了大门,与小和王江的深入交往,在潜移默化中让有些东西在我心里扎下了根,并不断地试图萌芽。或许原本我心底就有足够它们成长的空间和土壤,,即便没有这个梦,我也清醒地知道自己这些天来一直饱受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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