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众人把齐煜折磨得不成人形,也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不禁怒火中烧。于是几个人一合计,恶胆向边生,赵二牛道:“这盗墓犯本来就是该枪毙的,更何况这种罪大恶极的,不然我们几个现在就把他宰了,就当做是为民除害!”于是,他们用那把杀过土匪的大刀剔穿了齐煜的琵琶骨,把他钉在铁架上面,任由鲜血汩汩地冒出来,滴在地上汇成了一条血河......
再后来情况变得更加悲惨:一夜之间,齐家痛失主心骨,家里的伙计和远近亲朋如树倒猢狲散般各奔东西;受流言的影响,阿斌的妻女认定齐煜就是杀害阿斌的凶手,哭闹着要找齐家人拼命;而更过分的还是齐家的宗族旁支,眼见着齐当家的孤儿寡母失了势,竟还来个墙倒众人推,霸占了齐家的田产家宅,还带着村民来把齐家主宅里的东西搜刮一空,把齐当家的妻子和刚满六岁的齐关洲净身赶了出来,甚至不让他们为齐煜收尸。
齐妻无奈,只好带着六岁的儿子远走他乡,再也没有回来过这片伤心地。
吴禄讲完,轻声叹息一声,补充道:“齐叔叔的尸体,最后还是我们家帮着收的。”
我悲伤得难以自拔,声音哽咽着还想说点什么,突然,门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谁?谁在那里?
靠近房门的地方传来一声异动,紧接着就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我赶紧推门查看,却发现空荡荡的楼道里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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