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看我让她走,也就不再坚持,就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回去了。我把门关上,就把表姐从床上抱起来,想把她的外套脱了盖上被子,抱着她的时候,她的胸触到了我的身体。我就想,她们每个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小陈的几乎就是个核桃,可表姐的却这么高,这么软。小陈这样的不知道能不能生孩子,即使生完孩子也不会有奶水吧。
就在我心猿意马的时候,表姐说:“你干嘛呢?放开我。”
原来表姐醒了,她坐起来对我说:“拿点水来我喝。”我立即把刚才小玲倒上的水给她端过来,要递她手里,却没有接,而是伸了一下嘴巴。我就把杯子放在了她的嘴边。她“咕咚咕咚”地喝了大半杯,然后,摇了摇头,意思是不喝了。
表姐这时候才说:“在夜总会的时候,我还没觉得怎么样,回来咋还醉了?现在,我的整个头都在疼。”
我说:“假酒,里面掺的酒精太多了。有后劲不说,还会对身体有害。”
表姐要过去给小陈脱下外套,盖上被子让她好好睡。还说给她点水喝,别让酒精把胃烧坏了。我说:“你别动,我来。”
我把小陈的外套脱了,她笔挺的躺在床上,我咋怎么看都根棍似得?又掀起她的身子给她嘴里倒了点水,就放下她,并且把被子给她盖好,然后,又回到了表姐的床上。这是原来沛沛睡过的床,自从她走了以后,还没有安排进来人住。
我对表姐说:“小陈比你喝得多啊?”
“嗯,她比我多喝了两瓶多。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人都疯了,简直是失控了。她心里有苦,家里给她介绍了好几个对象,自己也谈过男朋友,可是,最终都跟她分手了。说她没有女人的特质,不够温柔。她整天的在想,自己是不是这一辈子就嫁不出去了?要慢慢的变成一个老姑娘?所以,想到未来,她感到无望,感到迷茫。所以,我们谈着谈着,就都拿酒往肚子里灌了。”
我坐在她的身后,伸出手给她按摩着太阳穴,心想,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有钱的有有钱的烦恼,没钱的有没钱的烦恼,结了婚的有烦恼,没结婚的也有烦恼。于是,就说道:“小陈的家里家庭条件不是很好么?”
“家庭好有什么用。他哥哥已经结婚,都嫌她在家里碍眼,想让她快点嫁出去,可是,没想到她的婚姻这么难搞定。”表姐叹口气说道。
我给她轻轻地按摩着,她有点昏昏欲睡。这时,我对她说:“我想让李小康去广州学习,你看怎样?”
她忽然睁开眼,问:“他同意?”
“他不同意也没有办法,我们都赞成他去。他最后还是答应了,只不过我看的出,他答应的很无奈,也很勉强。”
表姐没有说话,不知道她是不关心这个问题还是怎么的,反正没有态度。我伸头看了一下她的脸,她问:“你看我干什么?”
我说:“你没有反应,我还以为你睡着了那。”
她这时才说:“对于这件事情,我没有发言权。那是你们内部的事,我怎么好表态那。”
“已经这样决定了,王总那边没说什么时候去啊?”
“他说了,随时都可以去。他在广州的店过年都没有停业。”
我说:“那就抓紧。过了元宵节就走。早学成早回来。而且,我也想过了。有时间我也去看看,不但开阔视野,还能学到管理知识。”
忽然,表姐说:“我有点困了,想睡一会儿。”
“不行我送你回家睡吧。”
“那小陈谁管?不行,可不能让她再出什么事。我就在这里睡了。不然你就回去吧。在这里睡不开。”
我摇头道:“还是等天亮吧。我不困,就看着你们睡吧。”
表姐往一边挪了一下身子,说:“就在这里眯一会儿吧,咱们挤一挤。”
表姐躺下以后,我就挨着她躺在了她的身边,忽然,她说:“你去那一头吧,不然小陈醒了看到会研究半天的。”
我看到表姐任何情绪也没有,也突然的一阵倦意袭来,就下了床躺在了另一头,正在我要睡着的时候,表姐用脚踢了我一下,说:“你还是过来咱们一头睡吧,你的脚太臭了。”
我就又过来,躺在了她的身边。不过,我是侧身朝外的。
由于我是侧身朝外睡的,有些不舒服,所以很早就醒了。刚一睁开眼,小陈就走了过来,她双手放在床上,支撑着她单薄的身子,然后,看了眼睡在里面的表姐,又把目光聚焦在我的脸上,表情极为丰富地说:“怎么,你你们就这样睡得?”
我说:“这样睡,怎么了?”说着,我把她的手拿了一下,就坐了起来。
她说:“想不到你们、你们都这样了?”
“哪样了?不就是在一张床上睡了一觉么?你感到很奇怪?”我穿上鞋子,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说:“你们折腾了我半宿,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我就走了出来。在打开门要上车的时候,小玲喊住了我:“虎子哥。”我站下,等她跑过来后,说道:“今天元宵节,我们要不要进点汤圆,说不定有要吃的。”
我考虑不了一下,说:“其实汤圆没有什么好吃的,但是,做为远离家乡的人来说,吃的是那个气氛,吃的是家乡的味道。好,那就进吧。另外,所有员工每人发上两袋,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小玲说:“那好,我早去食堂一会儿,立即就安排。”
我上了车,又问道:“没事我走了。”
小玲站着没动,目送我出了大门才回去。我先回歌厅,接上冯军以后,去冷库。昨天下午负责冷库的粱巍严打来电话,说冷库已经找人打扫出来了,今天进第一批海鲜,问我是不是放几挂鞭炮庆祝一下,也算是开业。我说不但要放鞭炮,还要放几箱礼炮,图个吉利。
到了歌厅,我看到冯军和范斌煮了汤圆在吃,就问:“这是哪来的汤圆?”
范斌说刚刚出去买的,我就让他再去买,并对他说:“食堂里的员工每人发了两袋,歌厅里也是,你数一下人,也是每人两袋,徐晓妮和李小康都在内。另外多买一袋,我还没有吃早餐那。”
等范斌回来,他给我煮熟了汤圆,我吃完了以后说:“你们两个人都跟我去冷库吧,再去鱼行把三哥接上。今天算是冷库开业,中午咱们好好喝点,庆祝一下。”
他们两个人自然高兴,冯军说:“粱巍严这家伙还行啊,这才几天啊,就收拾好了。”
范斌说:“我推荐的人,都是响当当的。”
我们开车先去了鱼行,我问了一下营业执照的事,三哥说:“已经在办理中,还没有通知让去拿。”
我说:“咱在这里一定要守法经营,不能跟政府作对,不然没有好果子吃。还有,如果有一天阿毅过来,好好招呼他。这人说不定以后对我们还能有点贡献。”
三哥拍着胸脯说:“虎哥放心吧,我们保证犯法的事不干,害病的肉不吃。”
我就叫上他一块去了冷库。在路上,我问他鱼行什么时候开业?他说也就在这两天吧,这不就等着冷库开张了去冷库拉货回来卖嘛,有自己的冷库总不能去别的地方拉吧。
说着话,我们就到了冷库,下车看了看,还真是到处都干干净净的,粱巍严对我说:“冷库的制冷设备都还挺好的,一切正常,看来这个冷库建成以后,使用了没有多长时间。”
我说:“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