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宝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道:“男子汉说话,一口唾沫一根钉,怎么可能会说话不算数呐。”
下午两时,经两个小时疯狂的宣思道,终于离开了房间。走的时候,没有忘记带走那张银行卡。
看着他的的背影,披着睡衣的宣慕梅鄙夷的冷笑一声。
这在这时,一个戴着宽边墨镜的男子直接走了进来。他是段明,也是宣慕梅的初恋情*人。
段家也是珠宝世家,在太湖与宣家是几代的竞争对手。为了抢生意,双方各出奇招,结下了不少怨恨。
到了这一代的时候,宣家女儿与段家儿子谈上了恋爱。
发现这一情况之后,宣慕梅的父亲哪肯答应,立即就将女儿嫁给了山西的王家。
一怒之下,段明买通杀手,制造车祸害死了宣家当代董事长。
警方破案之后,段明一直潜逃在外。没有想得到,他会大模大样的出现在‘三河酒店’里,并且是来与旧情*人幽会。
对于杀父仇人的出现,宣慕梅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充满了痴情与渴望。
关上门后,段明大步走过来,一把抱起宣慕梅,直接往大床上一扔。
宣慕梅也不呼痛,更不指责段明的粗鲁与野蛮,只是‘吃吃’的笑个不停。
笑过之后,用食指勾了几下,媚眼如丝地笑道:“馋了吧,明哥。”
段明将墨镜一摘,直接扑上*床来,三把两把就撕光了宣慕梅身上的睡衣。接着,房间里狂风大作,暴雨倾倒。
“小贱人,我*你。”
“大草狗,你来吧。”
说不完的淫*乱,说不尽的脏话。
到了后来,两人同时‘嗷’的大叫了一声,躺在床上喘*息了起来。
“小贱人,这些日子吃饱了吧。”段明用手揪了宣慕梅那团鼓起的肉一把。
这一下子,揪得不轻。宣慕梅的眼中,疼得出现了泪花。
“明哥,轻点,轻点。”
“小贱人,我让你偷人,我让你偷人。”
段明的拳头,如同雨点般的打到了宣慕梅的身上。
“别打脸,千万别打脸。明哥,我求你啦。”宣慕梅一边哀求,一边用胳膊护住了自己的脸庞。
此时的宣慕梅,就象是个童养媳似的忍气吞声,根本找不到一丝狠毒、阴险的表情。
“我打,我掐。要不是你那死鬼老子,我哪会过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段明的拳头改成了指甲,在宣慕梅的身上到处留下了青紫斑痕。
打累了之后,段明无力地往旁边一躺。过了一会,这才柔声问道:“小梅,打疼你了吧。”
“没事,没事,只要明哥能出了气,小梅再疼,心中也是开心的。”宣慕梅让段明的脑袋搁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你说,宣思道现在到了哪里。”段明想到了正事。
听到情*人的问话,宣慕梅得意地笑道:“明哥,你说的是那个下流坯子。嘿嘿。此时已经到了黄泉路上吧。”
看她此时的神情,根本找不到一丝刚刚挨过打的样子。如果不是身上那些斑痕仍然存在,很可能会让人当作是幻觉一般。
“哼,睡我的女人,就该是这样的下场。”段明咬了一下嘴唇又问道:“说,他的尸体是怎么处理的?”
“我让金洪山送他去上班。估计到了半路上就会昏迷过去。然后,金洪山就会将他连人带车都丢到郊外去。不到晚上,是不会有人发现尸体的。”
“用的什么车?”
“是金洪山偷的一辆出租车。”
“你准备怎么处理金洪山?”
“这——”宣慕梅迟疑了一下。
“怎么啦!是不是迷上了姓金的身体?说,给我说!”
段明坐直身体,一把揪住宣慕梅的头发,把宣慕梅揪得坐了起来。
“明哥,轻点。明哥,轻点。”宣慕梅用手护着头发,不住口的哀求着。
她这样动作的时候,胸前那两砣肉也同时晃荡了起来。段明眼中光彩一闪,张口就咬住了那颗小红*果。
“哎哟——”宣慕梅一声惨叫:“明哥,轻点,轻点。”
过了一会,松下口来的段明,重新问道:“说,你准备怎么处置姓金的保镖?”
“我听明哥的。”
“今天晚上把他约过来,也让他做个风*流鬼吧。”
下午,‘洪福珠宝店’的会议室,重新坐上了好多人。只是参加会议的人,由上午的董事、管理人员换成了丨警丨察。
接到牛少华的报案,太湖警方不敢怠慢。
这中间,既有案件数额巨*大的原因,也与‘洪福珠宝店’在太湖属于商界大亨的地位有关。
加上这件事,牵扯到了总经理和财务总监,更是让警方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
副局长马庆生亲自带队,带着经侦支队的丨警丨察赶了过来。刚一坐定,燕南飞就气喘吁吁的冲进了会议室。
“报,报警。”此时的燕南飞,完全失去了平时那种从容不迫的样子。让人看上去,一脸的惊慌之色。
马庆生见状,使了一个眼色。
立即就有丨警丨察走上前去,将燕南飞扶着坐了下来。让他喝下一杯茶之后,这才开始询问情况。
燕南飞开着私家车前来上班,路上碰到红灯的时候,后面一辆车上下来两个壮汉,上前敲车窗玻璃说话。
他以为对方是要问路,也就没有在意。谁知,刚一放下车窗玻璃,对方就是一拳打了过来。
这一拳,将燕南飞打得眼冒金星。接着,车门就被拉开,对方抢过燕南飞从不离身的皮包之后转身就走。
当燕南飞明白过来的时候,对方早就逃之夭夭,不见踪影。
一听这样的介绍,马庆生心中立即升起不祥之兆,脱口问道:“燕总,你们总经理的手条呢?”
这张手条,乃是此案的关键证据。如果被罪犯劫走,此案也就有可能成了糊涂案。
不但是马局长这么想,在场的人全都是这么想。就连新上任的牛少华总经理,脸上也是阴晴不定,变幻莫测。
“没丢,没丢。幸好我下班的时候,放在保险柜啦。”燕南飞回答说。
得到这样的回答,在场的人都在暗称‘侥幸’。牛少华更是以手加额,喊了一声‘阿弥陀佛’。
从内心来讲,他还是对宣思贤作案的可能存在着很大的疑惑。也希望能借助这张手条,来证明宣思贤的清白。
没等他高兴得太久,有职工敲门报告,说是财务部的办公室被人撬开。里面的保险柜、办公桌,全被洗劫了一番。
“好,有点意思了。”马庆生不怒反笑,立即吩咐手下打电话给局里,让刑警赶过来出现场。
在这等候的时间里,牛少华突然发现,作为重要当事人的宣思道,一直没有出现。
“你们看到宣财监吗?”他立即开始查问。
手下的工作人员摇头说:“从上班到现在,一直没有看到财监的人影。”
“快,打他的手机。丨警丨察都已经到了,他还不到,这是在开什么玩笑!”牛少华气咻咻的说。
在这起案件上,虽说被指认的罪犯是宣思贤。其实,宣思道自身也有监守自盗的重大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