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菀并不识的这种把戏,林国余却是认识,在学法术之间没少玩这种东西。林国余笑道:“张师兄,难道磷和硫磺也能烧伤手指吗?你刚才喷出的酒,度数略低了,是在贵州才买的茅台吧?”
张垚本意便是想借机亲近紫菀,或者是最终能骗到紫菀相信她已经被鬼所『迷』,来求自己给她解法术,那时候只要对这几个人要求和紫菀单独在一起,然后再略施小计,保证紫菀会乖乖的被他抱,可是没想到林国余竟然识破了自己的把戏,难道这伙人也是会法术的?可是怎么看又不象,难道只是跑江湖卖艺的?
张垚站起身来:“你们是哪派的?”
方洪瑛答道:“我们无门无派。大哥,咱们走吧?”
谢洪顺点了点头,不想再理会张垚。
张垚看这几人也不象什么大门派的,而且在他的心中,天底下最大的门派不过就是龙虎山天师教了,听方洪瑛这么说也放了心,说道:“唉,无知之人,不识道法之精深,所倒认作江湖骗术,唉,唉。”
转过身去,紫菀正扶着林国余往前走,忽然背后有破空之声,来不及细想,抱着林国余向旁一闪,同时运起瞬移术,把那来物从背后移到了地面。
正是一张泛的符纸,落在地面,突然抖动了起来,又马上化做一团火,把符纸烧化了。
林国余已经看清了那一团纸,这时候气的几乎阳符经和山魈胎气的冲力又要发作起来,强忍了几忍,冷笑一声:“你们龙虎派真是名门大派,居然还会往普通人身上投放鬼魂的吗?”
张垚放出的的确是一只鬼魂,这点和五仙散人中已经死了的老四骆洪第所养的小表基本相似,就是把鬼魂平时收养,在用的时候用符纸将魂魄打入寄主体内,便可以纵寄主的身体。而事实上,养鬼是中国正派法术师的禁忌,几大门派的门规中最重要的几条之中肯定有一条是不准养鬼的,但是事实上还是有很多法术弟子为了贪求法术的速进,而选择了这条路。
张垚一见林国余识破了自己的法术,而紫菀刚才移走符纸的那两下子却是他见都不曾见过的,心想这两人嘴里说不是法术界的,可是刚才这两下子显示他们是法术界中人确认无疑,若是被他们传扬出去了自己用养的鬼魂攻击人,被师父知道了当然不会轻饶自己。心中想道,索不如狠下心来,把这几个人都给解决了,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只是这里是闹市之中,来往的行人络绎不绝,更有不少的军人,这里动手太过引人注目。只好等过了这镇子再说。
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是不输,向林国余说道:“胡说八道,这是天师符,向来是对付极凶之鬼的,我是见这小泵娘身上气极重,才施法救他,不想你这人反而倒打一耙。除了这小泵娘之外,你们三人也是印堂发暗,瞳孔中透出邪气,如果你们不是长期被鬼魂所侵,就是邪魔歪道,养鬼为业吧?”
方洪瑛嘻笑道:“小子,你眼神还真不错,我们几个人身上个个都养了鬼,你要不要替天行道?这样吧,老娘我便在这里,你来搜一搜,看看老娘我哪里养了鬼?”
方洪瑛一面说着,一面解开了自己前的两颗扣子,雪白的脯在众目睽睽之下,若隐若现,引起旁边许多男人的围观。连几个军人也都站在那里不往前走了。
张垚和这三仙可都算是同路人,三仙擅长采补阳,采补,而天师道自古而传也是讲求了采被阳,张垚本人更是『色』中恶鬼。眼见方洪瑛年龄虽然已经是三十出头,可是身材高挑匀称,没有一点变形,丰肥,腰身纤细,解开的衣襟里『露』出一抹更是洁胜白雪,丽压桃花,比婴儿的皮肤都要粉嫩;不禁又往方洪瑛的脸上看,只见她似笑非笑,似嗔非嗔,一双杏目水汪汪的盯着自己,张垚只感觉自己的魂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忽然张垚暗道不好,这种感觉似乎是自己中了道了,连忙暗运天师心法,把自己已经飞散到九天的魂魄往回一下,守住丹田,紧闭双目。
方洪瑛没想到自己的摄魂术马上便要成功了,可是这个天师教的小子果然有些能耐,居然可以强行定住心神。她马上把自己的衣襟紧住,说道:“唉,老娘让你看,你又偏偏装做假正经,不肯多看一眼。啊,倒也是,这里人多口杂,的确是不雅,我们几兄妹往前面去,你也一同跟来吧,我们找一个清静的地方。”
众人全都使料不及,谁都没有想到张垚做为一个出家的道士,竟然在街上公然的起了母马。他两手牢牢的抱住了马的后背,两脚腾空,腰身耸动着。那匹马受不了张垚,连蹬了几次蹄子,都没有把张垚从背上甩了下来。
马的主人回过神来,拉住张垚的道袍,向下一扯,嘴里骂道:“你这个道士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把张垚硬生生的从马背上扯了下来,那匹母马向后抬蹄,狠的照着张垚的命根子蹬了过去,眼看张垚从此之后便再也不能行采补阳之事,突然空中一声暴喝:“这位朋友,手下留情。”
同时一声长啸,一道人影从空中飞了过来。
正是这一声暴喝,张垚突然魂归本位,突然眼见自己赤着下身,母马的蹄子已经到了,张垚连忙往后一仰,仰面摔倒在地上,虽然姿势摔的十分的难看,可是却把母马的蹄子给闪开了,终于没有做成民国第一太监。
张垚摔倒在地,“那话儿”仍然直挺挺的立着,街上的几个女人都羞的捂着脸,想看却又不敢看,张鑫自空中落了地,喝道:“五师弟,快提起裤子,你现在象什么样子!”
张垚这才连忙提上裤子,低着头,再不敢看任何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