阈值60, 请稍后再试。 年轻军官右手提着一盏玻璃油灯,走入营房门,动作从容不迫。铂金色长发发梢微卷, 灯光下熠熠生辉。
暖黄的光亮也照亮了整间营房。
一声重重的“嘎吱”响,总管重新锁上了门:“希望您能在梦中顺利找到科罗沙杂种们的密道。当然,找不到也没关系, 明天我们就会发明更加上等的纪律来约束这些未开化的叛民。”
说罢, 他走了,留下两个卫兵守在这里, 和安菲尔德的亲兵加起来一共四个人。虽然同为黑章军的成员, 但橡谷收容所看起来不信任安菲尔德。
在安菲尔德走进营房的那一刹, 郁飞尘的右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左肘关节上, 五指紧扣那里, 用力一掰。
意料之中的剧痛从关节处席卷而来,但他就那样硬生生忍住了, 连一声闷哼都没发出来。
剧烈的疼痛带来的是惊人的清醒。他轻轻喘了两口气,潮气拂过略微汗湿的额发。
两天下来,这位大律师的头发早已不能保持那种高贵又体面的形状。微卷的深栗色发绺垂下来碰到锋利的眉尾, 再加上因为刚刚对胳膊进行了近乎自残的行为而戾气未消的眼睛,他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难驯的野性, 与先前那位律师判若两人。
确认左边胳膊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后, 郁飞尘抬起头,见安菲尔德面不改色地在他身边不远处一个污迹斑斑的草席上盘膝而坐。这牢房里除了他的地盘之外, 没有一平方厘米的地方是干净的,不过长官看起来不介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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