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清早起来洗漱的时候,那只被我养了一年就胖若两头的猪发出了阵阵哀鸣。它想必是要知道自己的命运,叫得异常凄惨,引得隔壁卢二梅进来看了两圈,以为师父要杀猪。
也不是过年,也不是过什么节,也不是客人来。我们却要卖猪了。刘二梅不知道我们师徒二人存了什么心思,咧咧嘴走了。我从窗户往外看过去,西辞山山顶笼着一层仙人似的霞光,又亮又朦胧,好似给这山戴了顶花冠。
那远处的群山同我没什么关系。听人说,上面有修真的门派,有许多人在那里修仙成道。我问师父什么是修仙成道,师父却不回答,也不让我去西辞山看个明白。
我生来是孤儿,和师父同在一处。师父通身雪白,像个白毛鬼一般,除了生得俊秀一点,简直没法看。师父不知在什么时候收养了我,又教我变戏法。
我学艺不精,向来只会在老爷小姐们面前端了帽子讨钱,最大的本事不过是从袖子里变出一朵花来,不能像师父一般能把草都变出神通来。
我打着瞌睡等师父把早饭端上来。师父例行念叨我不像个姑娘,打扮成少年还真当自己是个有鸟的人了,以后嫁不出去如何如何。我例行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多扒拉两口红薯便出去捆猪。
这只猪叫大黑,和我感情甚笃。它见我竟然来捆它,一时间似乎是悲从心来,不知平日好吃懒动的它哪里来的力气,一跃跳出猪圈,往山里直奔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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