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极冷,刺骨的苍穹大地更显孤寂。
这本不是一个让人感到孤独的夜。
只因,它从未停止过响动,且还是不停的、沉重的、极速的在响动。
天际的骤雨,无人知道它是何时来的,更没有人知道它会何时走。
倘若,这夜雨是唯一的陪伴,那站在远处紧紧跟随的柳韵锦又算什么?
他,已失态。
但,他已不是一个容易失态之人。
暮云烟剩下的两个消息,已是微不足道的了。
只因,郑和所诉的消息已覆盖了全部。
已来不及思索,亦来不及犹豫,他已站在苏门答刺国的国土之上。
在‘迅雷之速’下,他的衣襟完全可以不沾染一滴雨水的,然,现在却已湿个尽透。
只因,他已停下,无力地停了下来。
使得他停下来,尽情享受着夜雨侵袭的,或许是在远处不停呼唤着“殇沫”的柳韵锦所发出的声声凄凉。
也或许不是。
湿漉漉的柳韵锦,湿漉漉的大地。
在这海岛的国度,骤雨的来临太过突然,突然得犹如‘飞鱼帆舟’一般。
‘飞鱼帆舟’也绝不是一般的帆舟,它也根本称不上是帆舟。
事实上,它是一种另样的海舶,只是形状细长,像极了云梭,更像极了一根手中的绣花针。
在无边无际的深海之上,它曾以绣花针飞刺的速度掠过,只是那般的掠了一下踪影,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因,这里太过于平静,平静得连一丝多余的声响都了,除了雨碎大地的响动外,其他的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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