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仍旧是黑漆漆的。

张不让的眉头隐忍的微蹙，旁边是方无拘压低声音在跟他开腔，张不让忍了忍，道，“你是小鸟吗？”

叽叽喳喳没完没了。

方无拘的关注点不在于他是不是小鸟上，他真诚的疑惑道，“你真的没撸过吗？”

“没有。”

“我教你。”

“？不了吧。”

“朋友之间不需要客气。”

“我们不是朋友。”

“我没见过像你这样那么呛人的人。”

“你不是也说过我不像人。”

方无拘：“……”

他竟有天也会有那么无言以对的时候。

张不让以为对方就会这样安静下来的时候，方无拘忽然问，“你有没有想过以后？”

这个问题让张不让的思路微微一顿，这个以后问的使他茫然。他都没有眼前，又哪里来得以后。

不等他想好，方无拘已经懒洋洋地接道，“还是又跟郑容予混在一起？”

这份懒洋里带着几分的试探，他就着月光试图辨出张不让脸上的变化，叫他失望的是一无所获。他不动声色的往对方那个方向靠近了几步，张不让仍旧没理他。就在他以为对方不会搭理他的时候，对方却认真的给了他三个字，“别提他。”

哦豁。

方无拘心底的恶劣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了，他发现当他念到这些名字的时候，总是会使张不让的语气里带上丁点的烦躁。

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有一点微小的不舒服攥紧了心脏，方无拘发现他开始会有一丁点的人类情绪。比如在意，比如难受，比如当设想到眼前这个奇怪的人或许会跟别人那么的亲密无间，他就格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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