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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年少轻狂之为情所困 中了欲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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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兀笙他们明日就要返回云岐,这边贺南和莽肃也相继跟司徒延做了道别语,感谢千崇阁这些时日的收留和关照。

莽肃对青染和兀笙说,他要带着他的研究成果回小草庐去继续钻研。

“等咱们下次再见的时候,说不定这稀世毒.药就被我给破解了。”莽肃说着,还史无前例地慷慨解囊,扔给兀笙一大堆江湖防身的药物。

“你可别小瞧了我老头子的这些瓶瓶罐罐,想我莽肃乃华佗在世,随便一粒药都价值。你要不是炎霄子的徒弟、青染的师侄,刚好我又看你这娃娃挺顺眼,哪能白白给你?换做平常人,那绝对是千金难求。”

从此,药王在兀笙心里多了一个“老顽童”的形象。

安谧的夜,天空缀满了闪闪发光的星星,像细碎的流沙铺成银河斜躺在乌黑的天宇上。

大地已经沉睡了,朦朦胧胧的月光洒下银纱,编织出清丽华裳,在树木上、花朵上、廊柱上,闪现出一种庄严而圣洁的光晕。

“贺某有缘结识兀兄,实乃大幸。虽你我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门廊上的灯笼忽明忽暗,照映在贺南和兀笙的脸上,添了些许离愁别绪。

“能结识贺兄,兀笙也很荣幸。”

“想到明日即将分道扬镳,着实有些感慨。”贺南此番到这边境之城一游,兀笙本不在他的狩猎范围内,不过到头来却似乎成为了他兴尽之余的一份意外战利品。

“世间万事尚且荣枯无常,天下更是无不散之筵席,与贺兄相识一场,足矣。”

“哈哈,兀兄说得好,须臾人生、转瞬即逝,当珍惜眼前所见所闻和所识之人,此生足矣。”贺南拿着扇子拍手道。

这座城里的故事结束了,下一个又会是哪里?

兀笙一行人午后出发,在城门口与贺南和他的小书童道别。莽肃向来我行我素,一早就不见了人影。

思及纤纤的身体还未完全复原,兀笙是想雇一辆马车给她和兰儿,但落夕指出回云岐的道路不平坦。一是马车通行不便,二是耽误日程,所以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念头。

所幸柳纤纤和兰儿都会骑马,虽然骑马的技术平平,但也能够上得了道路。

新的问题是,柳纤纤身体残弱,不适合独自骑马。那兰儿在马背上是自身难保,自然是没法带柳纤纤同乘一匹的。

兀笙本是女扮男装,偶尔的身体接触能隐瞒过去,但倘若抱着柳纤纤骑马赶路,他怎么也没法接受。幸好御风不买柳纤纤的账,硬是对着她龇牙咧嘴表示不友好。

“落夕你就带纤纤一程吧,你们同为女子,也不怕被他人看见而有损清誉。”兀笙摸摸御风的马鬃说道。

御风是灵畜,认了主便会衷心向着他,今日也是帮了兀笙大忙。

“吁。”三人策马不出十里,兀笙突然拉住御风。

“怎么了?”落夕跟着勒马停下,当即警觉地看了看四周情况,以为兀笙发现了什么异常。

“我有东西落在别院了。”兀笙答道。

昨日在整理东西时,贺南来找他小叙,一时顺手就将还没装进包袱的几瓶药和紫竹箫塞进了枕头底下。

莽肃在赠药时,叮嘱过那些药不能随便暴露于人前,除非是兀笙非常信得过的人,不然泄露了兀笙和药王之间的不寻常关系,只会给双方带来大麻烦。

莽肃可不想成为被朝廷悬赏寻人的对象,也不想自己的好意反倒给兀笙带来灾祸。

“笙哥哥,你忘了什么东西啊,非取不可吗?”这段时间,柳纤纤的心灵都处于极度脆弱的状态,她一刻也不想跟兀笙分开。

“恩,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是邑大哥送我的紫竹箫。”

“你去吧,快去快回,我们在前方的十里亭等你。”落夕知道兀笙跟从邑感情深厚,紫竹箫是从邑送给他的东西,兀笙一直珍爱有加。

“好,万事小心。”为了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兀笙驾着御风疾驰而去。

御风四蹄飞扬,长鬃随风飘动,壮美的姿势宛若腾空的雄鹰,如风、如电,滑翔一般地飞速前奔。

兀笙他们走后,别院显得有些寂寞冷落。老阁主去世后,这里的内外防护都撤了,总共只留下不到十人进行别院的日常管理和打扫。

贾管家按照司徒延的吩咐,叫下人送来了五坛上好的瑞露桂花佳酿。

瑞露酒采用每年初次绽放的桂花酿制而成,酒味醇香扑鼻,民间传言十里之外亦可闻其香而寻其踪。

足可见其风味蕴藉、极尽酒妙。

贾管家说道:“司徒先生、青门主,先饮一杯葛花茶吧,这样喝起酒来也会舒畅许多。”

葛花茶不是解酒茶,而是一种常见的饮下后能使人神清气爽,并在胃中与酒相互交融,起到保护肠胃作用的普通茶水,且不会影响酒原本的香气和功效。

贾管家奉完茶,青染没有辜负老人家的一番好意,十指如葱端起茶盏,打开茶盖轻叩几下杯缘,茶雾缭绕。

“贾管家有心了。”浅茗了一小口,将茶盏放置在身边的木桌上。

“有劳贾管家,你先下去吧,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司徒延也浅浅地啜饮了一口葛花茶。接下来的时间是只属于他和青染两个人的,就算是天大的事,他也不想破坏了这难能可贵的独处。

贾管家依命遣散了附近的所有下人,最后看了一眼大厅的方向,嘴里喃喃自语道:“司徒先生,老奴能帮你的只有这个了。”

司徒延先给青染的酒杯里倒满瑞露,再给自己的杯子满上。

“这几坛子酒我已经存了六年,上次在琉璃宫与炎兄和青染得以相见,回来后我便命人酿了这酒,期望着还能有机会与你们一起不醉不归。酒为知己酿,司徒今日还要再次感激青染愿不计前嫌,陪我品尝这佳酿。”

“往事何须再提,司徒兄如今已是一阁之主,凡事应当以大局为重。”青染不假思索的吐出几句话,全然不似以往的刻意回避和讥讽。

郁结于心了十年的纠缠,顷刻间荡然无存,真的是因为原谅了他,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呵呵,大局?这里鸟语花香、风平浪静,哪里来的大局?此时此刻青染就别再提那些虚浮之事了。来,司徒代千崇敬青染一杯,多谢影云相助。”说着便仰头一饮而尽。

青染紧跟着饮下一杯酒,酒杯再次被灌满。

那酒刚一下肚,青染忽觉一阵晕眩,下意识地抬手按压太阳穴轻柔几下,又恢复如初。

说来也怪,青染以往并不曾有过频繁的头痛之症。倒是近几日,这种晕眩的感觉会隔三差五的出现,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当日兀笙头痛时的模样。

莫不是因为走得近,被兀笙那孩子给传染了?想到这里,青染都觉得自己的想法毫无逻辑,还有些滑稽可笑。

“这第二杯酒,依旧是敬影云,希望千崇阁和影云门日后能够一如既往的肝胆相照、同舟共济,在江湖大事上能相互协助。”司徒延再次端起酒杯饮下。

“这是自然。”青染同饮。

“火鹜剑,我以为你会一直将它留在身边,你为何将它给了那兀笙?是在告诉我,让我对你彻底断了念想吗?”司徒延兀自又喝了好几杯,思想也不那么清明。

“一件身外之物罢了,合着我也是用不上的,倒不如给了需要它的人。”

“身外之物?那可否容司徒冒昧问一句,”司徒望着青染,磁性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对于青染你来说,什么东西才不是身外之物?”

“……”酒香让青染有一瞬的迷失,忘了去细想司徒问了什么。

“瑞露馥郁香,今岁谁与倾。鸳鸯不醉相思酒,教人无奈别离情。呵呵,真是好酒好诗。”司徒自顾自地喝着酒。

司徒的话,青染一句都没听清,只是也一连喝了好几杯酒。

她一手拿着酒杯搭在桌上,另一只手在头部按压,神情有些痛苦,脸色却是逐渐显现出红晕,仿佛原先那好酒的本性就要挣脱桎梏。

“青染为何不说话了?是不想,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唔……”为什么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呵,难道才几杯就醉了?不可能,不会的。

“青染,青染你还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司徒延这才发现了青染的不对劲,起身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肩膀轻声询问道。

“突然有些头晕、乏力……”

“当啷”一声,青染手中的杯子滚落在地,摔成碎片。

杯子碎裂的声音让司徒延的神识清晰了不少,看着眼前浑身瘫软的女子,呼吸着空气中慑人的酒香和女子的馨香,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也变得燥热起来。

他和青染都不是不胜酒力之人,现在的情况分明是中了那下三.滥的情.欲之毒。

来不及多想,迅速弯腰抱起青染穿过大厅进了卧房。

司徒延在人前做了近四十年的正人君子,用迷药这种见不得人的东西来行龌.蹉勾当,他是做不来的。

把青染放置在床榻上,扶她坐正,自己则规规矩矩坐在床沿,一只手稳住青染的身子,另一只手则放在青染的后背上,想要为她运气逼毒。

谁知刚一催动内力,喉头一哽,吐出一口鲜血来。

“我这是怎么了?”

青染从神志不清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发现置身在自己的卧房内。而背后有一具火热的躯体紧挨着她,这让她恼羞成怒,举掌就想要拍下去。

“别……”擦着嘴角血迹的司徒话还没说完,就见青染跟他一样吐出一口鲜血,喷在青白色的纱裙上格外醒目。

“我们中毒了,千万别催动内力,不然只会伤了自己的身体。”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别院内有奸细?”另外一个人是司徒延,青染也不至于太过反感。

“离我远一点。”两个人的距离太近,青染想要往里边挪挪位置,却不料完全使不上力。身子重新落在司徒延身上,倒像是投怀送抱。

“是不是奸细不敢断定,我只知道我们暂无性命之忧。”司徒说道。

是了,司徒延屏息试探了体内,他们所中的不是什么致命剧毒,应该是好几种混合药物,让人使不出内力,甚至还会在情药的作用下乱.性。

相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变得越来越热,司徒更是口干舌燥,连衣袍下的某个敏.感处也有微微抬头的趋势。

而青染靠坐在他身上,那一处的变化让司徒羞愧让青染羞愤。

“你要是敢趁人之危,我发誓一定杀了你。”青染有气无力地捍卫着自己的清白,她如何信得过一个中了情药而有情.欲需求的正常男人。

“青染这话,听得司徒好生难过。”

“哼,这难道不是你自编自演的好戏?”因身中迷药和情药,青染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得柔媚,但话语间却尽是轻蔑之意。

“原来司徒在青染的心里,竟是这样的人?”司徒很生气,很不甘。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司徒延用指尖嵌入掌心的痛感来竭力抑制着体内不断往外窜的欲.望,忍得满头大汗,换来的却是青染的不信任。

男子的抵抗力始终是好过女子,司徒移开身子,将青染放倒在床上。

本来就没剩多少理智可言,再加上受到心爱之人绝情的刺激,情.欲之毒的药力在司徒体内尽情发挥,就快要吞噬他最后的理智。

“她现在是你的,要了她,以后她都是你的了!”一个淫.邪的声音不断在司徒的耳边摧毁着他的心智。

看到司徒延越来越红的双眼,青染知道他已经快控制不住体内的毒素了,就要失去理智。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仅剩的意识和羞耻心都是靠着掌心被刺破的疼痛在维持。

司徒延双眼血红,覆上青染的身体:“青染,你是我的!”

抬起左手为青染擦去嘴角未干的血迹,拇指柔情地来回摩擦着那莹洁光滑的肌肤,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吻了下去……

桃红色的帐幔之中,两具重叠在一起的火热身体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升了温。

司徒延这一吻,吻在了青染满是惊慌之意的眼眸上,干燥的唇感受着眼帘之下的轻微颤抖,迷醉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容颜,那么真切。

青染屏住了呼吸,全身上下皆因强烈的愤怒而叫嚣着。

她就好比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甚至连叫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上方的男人对自己为所欲为。

青染忍耐到了极点,发出一句柔弱又无助的警告:“司徒,别让我后悔认识你。”

炽热的唇离开了她的眼帘,温热的呼吸一阵一阵的落在她的脸上。她好想推开,但身体竟然对这样的暧.昧有了欲拒还迎的羞.耻反应。

青染狠狠地咬住下唇,鲜血的腥味再次充盈了整个口腔。

“我一直爱着你,青染,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向你证明。”司徒已经停不下来了,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在看到青染此时妩.媚的模样后,还能够稳如泰山心无杂念。

整整十年了,年少时的青染,长大后的青染,记忆中的一颦一笑都令他发狂地想念着。

他的手移向青染的腰间,轻轻一扯便解开了腰带。

他撩开青染的外衣,在她的腰腹间上下来回抚摸。他沉浸在自己的幻梦中,一点一点向下,终于吻上了朝思暮想的红唇。

有瑞露的香味缭绕,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没想到这两种味道搭配起来,竟是如此可口。

一亲芳泽的美好,司徒延体会到了。

而青染紧紧闭着的眼却在这个时候睁开了,一滴不易察觉的泪从眼角悄然滑落,她抵抗不了,更接受不了。

“唔!”司徒被青染咬破嘴唇,发出一声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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