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的担忧不无道理。
这是一个太过容易给武将定罪的年代。只要哪个有兵权在手的,同京师哪家权臣皇子相处过密,做皇帝的就有理由担心他们要动些别的心思。虽说水游早早地就被排除出了那个争夺大统的圈子,连他自己都明白毫无指望,但谁知道他父皇会不会怀疑席家呢,水溶这招就做得毒了,他把证据往水游那儿一摊,叫水游自己去揭发,一来绝了皇帝对赵王的猜疑,二来,也叫那些喜欢胡思乱想的人明白,皇帝可不是因为疑心席家,就随便安了个罪名上去。
只是难免有人觉得赵王这是鸟尽藏弓。水游当日也是问水溶,“为了稳固军心,父皇或许不会把席頔里通外国的事儿全说出来,到时候他的罪名可就是行刺你与泰隐,届时,大家如何看泰隐?”
如何看?无外是嫉妒、猜疑,和越发接近真相的对他身份的议论。
水溶立刻忧心忡忡起来。
“小皇叔,别怪侄儿没提醒你,你原先最疼的那个侄儿,他可不是我。”水游苦笑着问,“他要是真觉得泰隐有资格挡他的路,你准备帮谁呢?”
新欢旧爱,搁谁都要想破了脑袋的问题,叫水溶想也没想就给作了答:“自然是看得到又摸得着的那个。”
水游是个清醒又精明的人,他知道席頔不是个能做事不留破绽的,叫水溶抓住了一个,自然就会有更多的出来。他既然不能拿水溶怎么样,自然也只剩下唯一的一条撇清自己的路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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