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后,他走过来把一张十分眼熟的敷放在我屁股下面,让我好好坐着孵好了,指不定出一只小鸡。.我说你丫脑子有病吧,你他妈才是老母鸡孵小鸡呢。他冷笑了一声走远了,跑到两根筷子后面,躲在墙角里也看不清他这会儿在干嘛。
我坐着坐着就觉得累了,这时候已经夜深,凉意攀升,单穿一件寿衣不免觉得冷,我先前换衣服的时候把外套和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他,没有外衣不说,连表都没,看不了时间,只能掐着指头算,可能算的不准,但我估摸着现在得有十二点了。
怎么回事儿爷给这儿坐半天了,还没动静……就在我腹诽之时,彭老先生的房间隐约传来了不易察觉的悉悉索索的声响。我立着耳朵仔细听了会,估摸着又是他半夜爬起来瞎闹腾。我原想悄悄爬到门前窗口去看,可想到朋友让我待在敷上肯定有道理就没动。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慢慢悠悠站在了门前,把一张脸卡在玻璃窗口上。从我这正好能瞧见,仰视的角度,显得鼻孔特别大。
他这幅模样虽说我不是第一次见了,但看起来实在过于诡异,叫人没法直视,我侧过头有意不去看他,可就在这一撇头的瞬间,余光所及之处仿佛有个人一闪而过。
“谁?”我下意识低声问了句,后又不确定地转回去看,方才一问过后并没有人理我,而彭老先生门前也没有任何人或者其他东西。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finalbooks.work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