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匆匆流逝,没有留下一丝可循的痕迹。
父亲对我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大概不明知吧,变得沉默寡言的大庆更是很少提及。不过有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忽然涎着脸再次问起我:“大嫂、二嫂、三嫂哩?”
我说:“梦里来,梦里去。”
“食不言,寝不语。”我又侧过身背对他说。
第二天大清早,我叫醒大庆搭手从两个装满书纸画卷的麻袋里翻找三年前的三张纸条。他啧啧地说:“大海捞针。”
“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着它。”我坚决地说。
我们后来在一本小人书的夹页中找到了芳芳的小纸条,上面还是找不到明确的称呼符号;又在我抄写歌词的笔记本里找到了静子的小纸条,上面还有我三年前的口水的印迹。这两张都不是我要的,我们便一鼓作气,几乎用了一天时间也没能寻出梦遥的纸信。我像温习教材般认认真真逐页翻找,又像焚书坑儒的情形一般将找过的书本扔地一片狼藉。
父亲慌乱地问我:“找什么?”
“找纸拉屎。”
父亲很诧异地看着我,指着厕所一本正经地说:“我昨天刚从你们的包裹里拿了厚厚一沓书纸。”
父亲刚说完,我就向厕所冲去。我听见父亲在身后嘿嘿地对大庆说:“憋成这个样子了。”
我就在阴暗的厕所里找到了梦遥的那三张情书,信纸的颜色已经退得斑驳,上面的字字句句被折折皱皱的纸张扭曲地隐约可辨。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finalbooks.work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