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过一句话,爱情,有时候能跨越宏大的沧桑,抵达幸福的彼岸,却最终磨不过生活的琐碎,黯然收场。颜白和蔚方程当初也算是跨越沧桑而来,如今,三年了,爱情却在生活里保持着初恋般的浓郁,这让蔚方程很感概,她真的像捡到了个遗世的宝贝,也许上官颜白这个人就是适合过这种琐碎日子的,对她是,越加的珍惜。
可已年过三十的蔚方程也开始担心一些事情,用现在的时间来计算,她是在老去,而颜白,只能算在慢慢成熟,有时候盯着她看时,会看到一种越来越诱人的味道在她身上呈散出来,两人真的能一直这样下去吗?心里总会有丝晃荡的不安在若隐若现。
晨间运动有益身体健康,这点上官颜白记得非常牢,所以每天早上蔚方程都有点纠结,她倒不是不想陪君尽兴,只是她现在真有点忙,遇到年先生这样唯才而识的老板,她现在觉得工作也成了她生命中的一大乐趣。这点抛开不说,几天前在公司遇到的一件事让她心里开始有点慌张,周二的时候去公司,看到公司平时咋咋呼呼的小周突然一脸苍白呆滞的坐在那里,一整天不说话,做事也是做啥错啥,蔚方程看不下去了,两人平时关系还不错,快下班时逮了个空把她往小会议室一拉。
小周的话把蔚方程听得一愣一愣的,她老公蔚方程也见过,哪想到平时像两个活宝一样恩爱得别人羡慕的人也能出这事,小三啊小三,真成了全球性的问题了。小周一通发泄过后,一把拉住蔚方程的手感叹道
[程啊,这年头男人靠不住啊,你说结婚就得走一辈子,一辈子有多少年,一年又有多少天?天长日久,也不怪那些男的心往外长,男人就是贱,得到的不珍惜,得不到的才是好的,所以啊,我现在算是懂了,和男人在一起相处,什么事都得吊着他们的味口,让他们有新鲜感,这日子才能过得长久此,我以前就是凡事太依着他了,他腻了,就去找别人了。]
虽然小周用了凡事这个词,蔚主程还是听出了她想说的那个主题,其实生活真不止这点破事,但这点破事有时还真能主导生活中两人的关系。蔚方程心里开始犯毛了,虽然小周说的是男人,但是颜白那个欲望,她都不好意思想了,她对颜白好像一直都是百依百顺,就算自己有时候真没什么心思,但是一看她那可怜兮兮的样望着自己,还是不由自主的会依她。
蔚方程心思越走越远,颜白感觉到了,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问了一句
[怎么了?]
蔚方程摸摸她汗津的脸温柔的笑笑
[我老了。]
这句话让颜白心里那个涩味,她最不想听的就是蔚方程用这种语气来说这件事,怎么听怎么让她生气,越想越不是个滋味,突然就傲娇的趴一边发呆去了。蔚方程被她这孩子气的态度惹得笑笑,从后面抱过去,却被一手拂开,没辙了,趴到她耳边去正准备主动的去补偿,门却咔嚓一声被扭开了,一个穿着帽衫和休闲短裤的小家伙从小板凳上跳下来,咯咯的笑着跑进来,蔚方程低呼一声GOD,赶紧躲进被子里。
上官小生扯着自己的衣服咯咯的笑了一会,凑过去亲亲颜白的脸
[大人,妈妈呢?]
颜白捂紧胸前被子尴尬的笑笑
[你猜。]
上官小生纠着眉毛做了个鬼脸,指指被子里的那一团
[在被子里。]
[真聪明。]
颜白抱过她亲了下额头,想着要怎么才能把这小家伙给哄出去。
上官小生自个笑了一会,突然趴到颜白的耳边,像说悄悄话一样
[大人,我能和你们一块睡么?]
被子里的那一团突然冒了出来,带着满脸憋红舒着气,终于把衣服穿好了,笑着对小生拍拍手
[小生,过来,到妈妈这来,和妈妈一起睡。]
颜白惊着转头看向蔚方程
[喂!]
这个女人真是,她自个把衣服穿好了就敢乱来,可是蔚方程却无视了她的抗议,一直在鼓励小生往上爬,小家伙也很配合妈妈的鼓励,一直在努力的往床上爬,颜白囧着脸不知所措,两母女合起伙来欺负她,她就认命吧。
最后还是蔚方程发了善心,把小生往洗手间抱去,颜白迅速抓着睡衣往身上套,等她们出来时,她已经弄好了,小生被蔚方程抱到床上,一下扑进了颜白怀里
[大人!]
颜白舒口气的抱住她,揉揉她的头发
[小家伙怎么起来这么早?]
[奶奶带我去买书了,看!]
指着地下的一本书兴奋的让颜白看,颜白探下身去把小家伙刚扔地上的书捡起来,不出所料,又是有关那些昆虫的书,这小家伙不知道为啥,对那些虫子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这会,又拿着本书给颜白“讲解”开了。
颜白好脾气的听着小家伙天方夜谭式的幻想,小孩子这时候是大脑发育的黄金时期,会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大人得配合,得鼓励,可是,颜白已经被这啰嗦的小家伙快弄得ORZ了,瞄了一眼正在化妆的蔚方程,轻声叫了一声
[老婆,女儿好啰嗦啊……]
蔚方程睨了她一眼
[怎么,你嫌弃我们了?]
颜白还没说什么,小家伙一心二用的学到了个新鲜词,开始复读机一样的重复
[嫌弃,嫌弃,嫌弃]
颜白忍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了,闷笑着抓起个枕头就往上面撞,蔚方程一大早被这两个活宝逗得心情大好。
小生已经上了半个学期的幼儿园,现在正值暑假期间,蔚方程那么忙,颜白都想请假来专门陪这个小家伙玩了,可没办法,她要忙起来,真比蔚方程要没时间十倍。她今天穿了件咖啡色的军式衬衫,灰白色的休闲裤,阳光里带着丝野性的活力,让蔚方程有些挪不开眼的时不时偷着看过去。
不用想,等会小家伙下来绝对会和她穿的一样,这小家伙对她的衣服特别感兴趣,只要颜白穿的衣服被她看上的,小家伙就一定会找的找奶奶要一件一模一样的XXXXS号来,华荞汝这个二十四孝奶奶也每次都有求必应,蔚方程说过这样不好,每次三个人一起出去都会让颜白显得有点惹人瞩目,可是当事人都说不在乎,她一个人说也没用。
不管有多忙,一家人聚在一起吃早餐是必须的,蔚方程频频看表,颜白笑笑,抽出纸巾递给她
[我吃饱了,一起出门吧。]
小生一听她们要出门了,小脸顿时臭了下来,颜白哈笑着亲亲她的额头
[等会让奶奶带你出去捉虫子,晚上回来告诉大人,今天捉了哪些虫子好么?]
小家伙还是臭着脸摇头
[要大人一起捉虫子。]
颜白还想说什么,蔚方程威严的一句“听话”,让小生乖乖的低头继续吃早餐去了,小家伙在这个家谁也不怕,就是对蔚方程有点距离,只要这个妈妈严肃起来,小家伙无论在何种状态,都能乖乖的听话,其实蔚方程把自己的角色摆在了威严的一方,也许就是为了让小家伙更亲近颜白些,这似乎已是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颜白走到半道上又想起有东西没带齐,又折回去拿,蔚方程对她工作方面的事情从不插手,也就不能照顾得那么全面,只能每次出门时都问问她是不是忘什么了,十次有七次能中,颜白在这收东西这点上真有点忘性。回到楼上拿了东西,下来时被华荞汝叫住了
[颜白,急不急,不急听我说几句话。]
颜白抱过小生坐在那里
[嗯?是不是小生怎么了?]
华荞汝对颜白看了几眼才说话
[是她妈妈。颜白啊,妈妈真不想干涉你们什么,可是有些事,我不教你,估计蔚方程也不会和你说,妈妈前些天去市医院找周易,在那看到蔚方程了,我问她去做什么,她说做身体例行检查,我也就没问下去了。她最近脸色也的确不怎么好,话,我就说到这,剩下的事你自己去想,去上班吧。]
蔚方程发现颜白最近有点不对劲了,这四天来,这人表现得太像个君子了,纯得像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一样每天晚上只是温柔的抱抱她,亲亲她,然后就安份的睡觉。一开始还以为是她工作太忙,忙得心力交瘁,可是越往后越发现不对,颜白似乎,对她没欲望了?!这个念头一起,脑子里迅速闪过两个字:小三!终于,还是熬不过么?
颜白听了华荞汝的话后仔细观察过蔚方程,脸色真的有点差啊,特别是最近几天,怎么好像很焦躁不安,神情更是低落,两人在工作上是互不干涉的状态,她也没关心到蔚方程的工作到底有多累,这样一想,更是心疼,于是,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半个月了,蔚方程受不了了,要暴走了,于是,她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跟踪了颜白。
事实果真如此,她看到颜白出现在个夜市的路边摊上,以她和颜白这三四年的相处,知道这几乎是颜白不会去的地方,现在她居然出现在这地方,她只能想为是坐在颜白对面那个青春素颜小女孩的魅力。小女孩好像一直在说什么,说着说着就哭了,颜白一直在递纸巾,在蔚方程想来,小女孩就是在向颜白哭诉两人为什么还不能在一起,颜白递纸巾的行为在她看来就是已经心软了,正在左摇右摆!攒握着拳头正被虐得不行,看着她们起身了,赶紧把帽檐往下压些。
接下来看到的事让蔚方程要抓狂了,颜白把那个女孩带到了ATM机前,取了一沓钱递给那个女孩,然后,那个女孩抱住了颜白!还亲了颜白的额头一下!蔚方程知道自己不该凭臆测来判断一件事情,不管怎样,应该冷静下来再找颜白坐下来好好谈下,可是现在,她忍无可忍了,她不知道自己的占有欲已经强烈成这样,看到有人亲近颜白,就足以让她的理智崩溃。
颜白看到蔚方程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有点疑惑的对她看了一眼,还是先拦了辆的士,把身边的女孩先送走了,然后才走到蔚方程面前
[你怎么会来这里?]
[你不想对我说什么么?]
[嗯?说什么?你怎么会来这里?]
蔚方程已经克制克制再克制了,听到颜白这无所谓的语气,还是不争气的酸了鼻子。
颜白感觉蔚方程在和自己冷战,这是她自我感觉的,事实是不是如此,她也不清楚,因为如果是事实,她实在弄不清楚两人之间是因为什么要冷战。左思右想,还是想到蔚方程的工作上去了,大概是在怪她对她的工作不关心,嗯,这样一想,颜白有觉悟了,看了一下时间,决定提前下班去接蔚方程。
等到下班时间,打电话不接,颜白决定还是进去找一下,一问前台MM,才知道蔚方程早就走了,好像是和年先生出去了,颜白心里掠过一丝奇怪的感觉。
回到家和小生闹到十一点多,把小生哄睡后还不见蔚方程回来,拿起电话想了一会,还是打了过去,终于有人接了,是个男人的声音,颜白都不用反应,直接叫出了名字
[年先生,蔚方程现在和你在一起吗?我是她朋友,有点急事找她,麻烦请她听电话。]
年邦贤看看身边已经醉得不行却还要拼命喝的女人,摇着头呵了一声
[她好像心情不太好,喝醉了,你来接她?]
颜白接到蔚方程时,蔚方程已经不认识人了,年邦贤在颜白把蔚方程扶上车后,靠近她的车窗说了一句话
[这样的女人,可得看好哦,不是每个男人都是君子。]
不论年邦贤这话出自什么用心,颜白都觉得心里真不是个滋味看着蔚方程熟睡的脸庞,是在挣扎么?真让严家勋言中了?莫名其妙的想哭。
冷战自醉酒事件后升级,因为颜白也加入了进来,蔚方程在某一天终于爆发,在没有通知任何人的情况下,申请了年假,带着小生回到福志蔚远哲那里。两人在一起后的一年,老太太就过世了,当时除了不能和蔚方程肩并肩的站在一起答谢来宾,其他的事颜白完全尽到了一个女婿应尽的责任。田源是个人精,她很快就看出了蔚方程和颜白的关系,很意外的,蔚远哲居然没有极力反对,到后来,也慢慢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华荞汝看着颜白又日渐消瘦下去,以为到了今时今日,颜白就是扛也会很快把蔚方程扛回来,哪知道,颜白却始终没有动静。她大概能猜到颜白在想些什么,始终会摆在两人之间的问题,那么,就谈吧。
颜白一听华荞汝提蔚方程就想往楼上走,华荞汝一声喝住了她
[坐下!妈妈和你谈事情呢,你这是什么态度?]
颜白虽然很诧异,但也乖乖坐了下来。华荞汝语气低沉,她突然觉得这话题有点沉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你和蔚方程之间的事情的?是打算一直这么犟下去还是怎样?]
[再说吧,我最近很忙,等我忙完再说。]
[你就会这一招,逃避能解决问题?]
[我能怎么样?她不喜欢我了,要离开我,我能怎么样?像我妈当年一样,以自杀来威胁她留下?!我妈都死了!爸还不是选择和你在一起!你们有怜悯过她吗?有想过要放弃吗?!]
会发脾气了,不错。华荞汝冷笑了两声,就知道她是这么想的,完全受了她母亲当年的事情影响,遇到这种情况,就只会消极的面对。
华荞汝眼里已经见了泪花,她知道颜白的话还没说完,她等着。
颜白的眼泪也早就已经流了出来,越往下说,哭得越凶
[妈妈选择那么极端的方式去留住一个男人,我不会。如果他们真的相爱,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办,我看不得她不开心,看不得她左右为难,如果和我在一起已经成了一种折磨,那我我不知道我知道,你和爸爸之间经历了很多,你们一直爱着彼此,妈也一直都知道爸并是因为爱她才和她在一起的,所以我替她不值,所以我恨你们,一定要在一起吗?看到她那么可怜放手不可以吗?一条人命和所谓的爱情,哪个重要?]
华荞汝突然之间无言以对,她不知道颜白一直什么都懂,当年和颜白父亲的重遇,是她生命中难以言喻的惊喜,真的没想那么多,就只想弥补两人之间那些失去的岁月,特别是知道他身体不太好以后,就更加只想和他在一起。一条人命和所谓的爱情,哪个重要?她已经没办法去想这个问题了,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会那么决绝,更没想到,她会当着颜白的面自杀,她是为了让颜白永生永世记住那个画面,永生永世的恨着她的生身父母,这是她成全自己得不到的那份爱情的方式。
蔚方程最近不清不楚的一些行为,触动了颜白心里最隐痛的部分,让她会潜意识的认为自己爱情的宿命会如自己的母亲一样,终不会得善终,。华荞汝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有些累了,可她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无论年纪多长,脾性一如既往的纯粹,她肯这样哭出来,说明她很大程度上已经不恨了,只是当年那个太过惨烈的画面真的吓到她,所以一直无法释怀。
对于蔚方程的事情也是如此,不是不爱,而是太爱,爱到两人之间遇到事情就有点不知所措的程度了,所以一直在说不知道,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在她对爱情的理解里,就没有半路分道扬镳这一理解,她把爱情放在一个很崇高很纯粹的位置,认为选择走到了一起,就能就会走到老。
华荞汝看颜白哭得越来越像个无助的小孩,母亲的温柔让她再也忍不住的抱了过去
[事情没你想的这以严重,宝贝儿听妈妈的话,去和蔚方程谈一次,妈妈保证,事情绝不是你想的那样,好么?妈妈陪你一起去。]
蔚方程正在看图纸,虽然说休假了,但是这份工作从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休息,总会有人烦到你,小生坐在沙发上,任凭田源怎么逗也逗不笑,蔚方程抽空斜看了一眼
[小生,什么态度呢,舅妈在和你说话怎么不应人?]
小生好像终于等到妈妈开口说话了,突然昂起了头
[Ihateyou!]
蔚方程和田源都愣住,蔚方程更是放下图纸走了过来
[你刚才说什么,小生?]
[Ihateyou!你不让我见大人和奶奶,我讨厌你!]
说完怕蔚方程打一样往房里跑去,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田源有点尴尬的笑笑
[姐,要不我去找上官聊聊吧。]
蔚方程摇摇头,她出来这么久,没个电话,没个短信,更没见人来,她真被伤到心了。门铃响后,她赶紧去开门,不想聊这个尴尬的话题。小生听见门铃响时就躲在门边看着,她随时期盼着颜白过来接她,今天,她等到了,看到颜白和华荞汝进门时,冲过去抱着颜白就开始哭,哭得颜白心酸死了。
颜白抱着小生哄着她,这是小生长这么大,她见过小生哭得最凶的一次。华荞汝走向了蔚方程,两人在一旁谈了很久,小生也在这段时间被颜白哄睡着了,华荞汝向颜白招手,颜白缓慢的走了过去,蹲在蔚方程面前
[我们谈谈吧。]
不知道为什么,蔚方程突然觉得颜白的这句话透着苍凉的感觉,一时也酸了鼻子。
每个刑警都会和社会上的一些闲散人员有前此联系,一是可以提供情报,二是可以控制他们的动向,那天和颜白见面的,就是国悦杀人案真正凶手的女朋友,这个女孩子在十九岁的时候为凶手辍学,以为能成全一份超脱世俗的爱情,哪想到男朋友会因为贪财而和大他近二十岁的女人在一起,那天她跟踪死者到死者家,和死者大打出手,死者头皮上的机油就是她留下的,她一直在汽修店打工,她走后不到两个小时,凶手就来到死者家,两人因谈到钱的事情而大吵大闹,最后凶手失手杀手死者。
颜白那天接到那个女孩的电话,她找颜白出来哭诉,本来从拘留所出来后,好不容易存了一万多块钱,想自己做点小生意,在进货的商贸城谈好价格,对方见量小,要求现金交易,她去取钱时,遭到了抢劫,她拼死追出四条街也没人出来帮她,最后实在跑不动倒在了路上,觉得生活真是彻底没希望了,找颜白出来,只是想找个人哭一下,她原本是准备哭完就去死的。
颜白看出了她的不对,最后拿了一万块钱让她先去交货款,让她不要乱想。一个本准备去死的人,突然有人又给了她希望。她当时只说了个小小的要求,她问“上官警官,我能抱抱你吗?”颜白抱过去时,也很意外她会亲她的额头,看得出来,这女孩是真的很感激,也就没在意了,哪想到,蔚方程居然会跟踪她。
没有不喜欢,没有要离开,没有背叛,没有第三者,只因两个人都把爱情看得太纯粹,一但出现疑似情况,都不知道要怎么去沟通,生活,还会继续教她们许多东西。
小生在回去后很长一段时间还是躲着蔚方程,颜白耐心的循循善诱,让她明白,妈妈只是和大人闹别扭了,这事双方都有责任,不能怪妈妈,小生似懂非懂的也不那么抗拒蔚方程了。
雨天
蔚方程端着一杯咖啡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外面树藤边的两个身影,穿着一样的透明雨衣,戴着一样的棒球帽,颜白正拿着DV在帮小生拍蚂蚁在雨天的生活。看得久了,眼里出现了一幅画,很美的画,赶紧去拿相机,颜白的侧面被绿色的树藤遮得半掩,小生则仰头正在对颜白说些什么,定格。
想了一下,把照片传到了微博上,配上文字:上帝赐予我生命中的两个宝贝,老公和女儿。
蔚方程的私生活一直是公司同事很感兴趣的一件事,人们往往这样,对越闭口不谈的事越觉得神秘,也就越想知道真相,现在他们看到蔚方程突然传上了这条微博,都大感意外,看着雨雾中那朦胧的侧影,都不满足的纷纷要求蔚方程上传颜白的清晰照,蔚方程笑看了一会留言,关了电脑,穿上雨衣,向她的宝贝们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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