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独孤玄天与君月相伴的时间已经有整整十年了。从刚出生时的惊异,到之后的相爱,时间并未冲淡他们的感情,彼此的羁绊却更深了,或许这就是日久弥坚,曾经无心寡情的二人都信了,原来有一种情,是他们可以拥有、可以相信的。
一手将君月搂在怀中,一手挑起一缕发丝缠绕在指间,独孤玄天感叹道:“月儿才十岁而已,却是越发地诱人了。”他的月儿虽还是个孩子,眉宇间却已透出丝丝英气,眉似远山,星眸凌厉,鼻梁微挺,薄唇如樱。男子有着女子的面容,本是极不相称的,无论多美,都会让人觉得不协调。而君月的面容虽可令世间女子汗颜,却意外地不显一丝女气,或许是由于本身王者的气息使得他给人的感觉也不同了。
“还不是父皇的功劳。”君月特意加重了“父皇”两字,带着些许揶揄。
独孤玄天挑眉,将君月拉转过来,重重地吻上了他的唇。君月前世毕竟清心寡欲,再加上又是孩子的身体,不一会儿就被吻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任由独孤玄天随意“欺凌”
这几年来,君月一直随着独孤玄天上朝,时不时附表一些独到的见解,常使僵持不下的问题迎刃而解。久而久之,朝中的大臣也开始对独孤君月刮目相看,五皇子侍宠而骄、不学无术的流言也不攻自破。许多大臣开始欣慰帝王当初的识人之明,留下了五皇子,为偃国留下了一个极为聪慧罕见的皇子,或者可以说,将会是一个极为英明的国君。
“我交待你的事情办好了没有?”
“已经交待下去了,人也带到了宫里,殿下是否要去看一下?”
“好,去看看。”
大偃国君主的二十五岁寿辰,由于偃国在五国中隐隐有了为首之势,四国的君王皆携使臣来贺,宫中是异常地热闹。
“丹青,父皇寿辰这段时间,宫中鱼龙混杂,吩咐丹碧,从潇湘阁调派十名好手进宫,片刻不离保护父皇。父皇的安全不能疏忽。”
“是。”
终于迎来了独孤玄天的二十五岁寿宴。
独孤玄天一身墨黑的皇袍,上有金线细细绣制的龙纹,腰间一枚血玉泛着丝丝肃杀之气。而这个说一不二,杀伐果断的他,却正在为怀中的少年束发。将如墨的青丝握在手中,对待至宝般轻轻地梳理,再看那怀中之人,一袭水蓝色的华衣上,银线绣着大偃皇子专有的纹饰,腰间通透的翡翠上流畅地雕琢这一个字——“五”。
束发后的君月,比起平时少了一丝柔和,多了一丝威严,可与独孤玄天相较。两人并肩走过大殿中央,一齐坐到了龙椅上。别国的使臣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哪里有皇子可以和君王并肩而坐,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拜还是不拜。炎玦和夕月的君王倒只是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一番寒暄之后,宴会正式开始,偃国的重臣、各国的使臣,偃国的皇子都开始为这场寿宴的主角献上贺礼,只是无论多么贵重,独孤玄天都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便叫人拿了下去。而五皇子独孤君月却一直没有动静,陛下也不追究,还是为五皇子夹菜。后宫嫔妃和皇子所坐的地方射来的几道嫉恨的目光被君月自动忽略。
二皇子的母妃娴妃趁表演完歌舞,说道:“众皇子都为陛下献了贺礼,五皇子为何没有献?莫不是忘了吧?”问完又装作懊悔地道,“哎呀,不小心忘了,五皇子没有母亲的教导,哪里懂得这么多呀。”
听见娴妃有意让君月在他国前出丑,特意把君月的母亲,那个他已经忘记了相貌的女人提了起来,独孤玄天皱眉:“月儿一直是由朕来教导的,娴妃可是有什么不满?”
“臣妾不敢。”娴妃慌忙退下。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惹怒君王已是没有必要了,行了个礼后,她知趣地退了下去。
独孤玄天没有继续贺礼的话题,神色如常,淡然地欣赏着各式的贺礼。
“父皇,这夕月的歌舞倒是很特别,那些舞者也都是佼佼者。”君月仿佛刚才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依旧喝着清香的花茶,吃着精致的糕点,赞道。
“我国夕月崇尚歌舞,国民人人皆善歌舞,舞技比之他国,自是好上了百倍的。”夕月国君竹熙听见君月的赞扬的话,状似不经意地接过君月的话,实则是暗地里贬低了他国。
“夕月王似乎xing急了些,君月可还没把话讲完呢。我的意思是,虽是极好的舞者,却舞的逝时的糟粕,比之我偃国的歌舞,却依旧还是差了许多。”
君月淡淡的话语却让在场的大多的人变了脸色,谁人不知夕月的歌舞美,五皇子如此说话,怕是一会儿圆不了场,丢了偃国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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