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医生刚好过来，跟他打了一声招呼。

凌司辰也马上道，“程叔叔，这次的事，辛苦你了。”

程医生摇摇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道，“你有其他事急着做吗？我想和你聊几句，关于老太太的身体问题。”

凌司辰一怔，道，“好，我有时间。”

于是，他们来到旁边的休息室。

程医生打开病例文档，抽出其中几张递给凌司辰，语重心长道，“老太太的情况一日不如一日，这次幸好捡回一条命，但继续这样经常受刺激的话，我担心未必每回都那么幸运。”

凌司辰眸光一黯，道，“没有控制的药物吗？”

“老太太的年龄摆在那，人老了就是这样，很多事情身不由己。所以，只能尽量避免能避免的。”程医生略微一顿，继续道，“司辰，程叔叔算是看着你长大，斗胆跟你说两句？”

“嗯，你请说，程叔叔。”

“老太太的心结，始终在孩子身上，书瑶是老太太找回来给你的人，不管你心里满不满意这个安排，看在她老人家的份上，你不妨先接受着？你不想跟书瑶过一辈子，可以让她先把孩子生出来，到时你再送走她都可以啊。”

凌司辰沉默了，程医生继续劝解，他也一直静静聆听着，大约二十分钟后，程医生要去给老太太药了。

本来这些工作护士可以做的，但老太太身份特殊，程医生便亲自来。

凌司辰再次跟他说一些答谢拜托的话，待程医生出去后，他拨通潘亦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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