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瑶的手，缓缓抚上他的脸庞。

学长，我欠你的实在太多太多，我宁愿自己有事，也不希望看到你再受什么伤害，假如一定要有人受伤，这个人就是我，本来就应该是我。

“书瑶，你一定要撑住知道吗，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此路过去山洞明明不远，肖诺却觉得怎么也走不到尽头，一脚深一脚浅走得都几乎麻木了。

顾书瑶已经疲惫不堪，连喘气都似乎困难起来。

好不容易他们来到了洞内，里面环境尚且干净，肖诺找了个比较平稳的地方，把她放下来。

顾书瑶这也微睁一下眼睛，伸出舌头润了润干涸的嘴唇，断断续续道，“学长，万一、万一我出了什么意外，回不去了，你千万别自责，也不要伤心，好好做你的事业，回归你原本的生活去……”

“你说什么呢！”肖诺面色大变，急声打断她。

他抓起她的手，这才发觉它们冰得超乎想象，他使劲揉搓着，继续道，“书瑶，我不许你说这种话，不希望再听到你这么说，你不会让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顾书瑶挤出一抹笑，笑容充满悲伤与难过。

肖诺接着道，“对了，肚子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肚子啊……

顾书瑶这也摸上去。

这里依然很疼，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击打着，孩子，怕是再也保不住了吧。是啊，这么频繁的折腾，大人尚且受不住，何况是那么脆弱、随时都可能消失的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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