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针后,我便进了病房。
空荡的房间只有我们,白色窗帘,淡淡的消毒水味,忽得刺痛了我的神经,不自觉地,眼周有些湿润。
那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真正感到自己做错事了。
过去我无比信任猎犬的绝对服从,相信奴性一定在它体内深深扎根,长成苍天大树。
可我没想到,即便是暴力驯养,再次闻到生血味,体内的残暴因子竟会被立刻激发。
骨子里的血性从未更改!
不愿被他察觉,我眨眨眼,星点泪液很快消逝,眼周变得紧致。
我们之间的距离,是鼻尖与鼻尖的距离。
我的手指有些发凉,小心翼翼的,拉过他的手,扣紧。惊讶的是,他没有叫我滚,也没有脱出手。只是淡淡的看着我,默许了这一切。
想来确实,上次叫我滚,还是在他家那回。
是否真的完全甘愿?
我有些不安,试探地拉近我们的距离。好…没有抗拒,于是我吻上他的唇。
那……再近一点。
于是我企图打开他的牙关,他按兵不动,我心生退缩之意,他却打开了防守,任由我在他的温软上胡来。
我的瞳孔骤然扩大,从未想过。
因为这个意料之外的吻,我逐渐飘飘然,竟然连狂犬病毒会经由病毒载体唾液传播也抛之九霄云外。
后来我不只一次的想,如果他没有那么幸运,如果感染了病毒,那我们是否会因为病发而走向毁灭?狂犬病的病死率是100%!
如此恐怖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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