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分明是自己的“得力干将”被人拔掉了,这以后的仗,还怎么打?
看着小家伙眉头紧皱的样子,柳云眠故作轻松,岔开话题问道:“那崔阳,有没有再欺负你?”
“昨日他被我收拾了一顿。”观音奴道,“我们俩现在各有胜负。”
各有胜负?
倒也公允,没有一味吹牛。
“你小心些,打不过得回来说一声。”
话虽如此,但是柳云眠深知这孩子嘴硬,是不会回来透露什么的。
好在还有阿宽跟着。
阿宽是个她是谨慎的,什么都可以问他。
“对了,你昨日去看葵葵,她怎么样了?”
“她呀,”观音奴咬了一口芝麻烧饼,“她没事,就是还有点虚弱。”
葵葵今日没有去书院,观音奴带着阿宽去她家里看望的。
杨氏说,葵葵果然受惊,晚上发起了高烧,说了一夜的胡话。
观音奴去的时候,葵葵似乎还有些低烧,脸色红红的,嘴唇有些脱水的苍白和干裂。
见到观音奴来看她,她强撑着拥被坐起来,原本就不大的巴掌脸,显得更小了,细声细语地道:“谢谢哥哥来看我。”
竟然比生病之前更爱说话,更懂礼貌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竟然不哭了。
她这分明不是脑子进水,是把脑子里的水倒出去了吧。
从前动辄就双目含泪,实在让人吃受不住。
观音奴远远看见她就想跑。
“……现在不哭了,看着也顺眼多了。”观音奴道,“她娘说,让她好好休息几日再去书院帮工,她爹也告假在家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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