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他的亲儿子,也不例外。
包括从前那次劫难也是,陆辞到现在都不知道,那是不是皇上对离郡王的考验。
——被考验,也需要资格。
柳云眠低声道:“那倒是。说实话,别说皇上了,就连郡王,我都看不透。”
韩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离郡王无动于衷。
他今日还带着一队人,出城打猎,说是要猎狐,给萧姮做一副暖袖。
因为萧姮生辰将近。
陆辞道:“姐夫那个人,便是如此。别说你,我和他相处多年,也不是总能猜透他心思。”
从这个角度来看,他和皇上很像很像,不愧是亲父子。
说完这件事,柳云眠又问陆辞,那淮阳王世子许路遥,有没有再膈应他。
陆辞冷笑道:“一个卖身吃软饭的东西,还不敢三番两次到我面前耀武扬威。”
他甚至,都懒得对这种人出手。
他直接对上了许路遥的靠山——他的岳父石开。
石开也是内阁重臣,但是这两日却焦头烂额。
他手下有个门客,打着他的旗号,侵占郊区农户的土地。
本来遇到这种事情,农户肯定只能吃哑巴亏。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遇到了个硬茬子,人家告官了,而且越闹越大。
御史们听到这种丑闻,就像苍蝇见到大粪,嗡嗡地就扑上去。
石开被弹劾得脑袋瓜嗡嗡的。
毫无疑问,这是陆辞的手笔。
而且陆辞,几乎就差明晃晃地承认是自己所为了。
“那老匹夫,现在估计在家关门骂他那乘龙快婿。”陆辞冷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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