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拿酒瓶爆了时宴哲的头。”
陆文州沉默了两秒,看着时序。
时序察觉到陆文州的眼神,心虚的垂下眸,双手放在他胸肌上搓了搓,怕他生气,小声说:“是他欺负我在先的,我这是正当防卫。”
陆文州捏住时序的下巴:“你还敢拿酒瓶正当防卫?”
时序想到那时,要不是时宴辞摁住他就抡椅子了,眉头皱起,有些生气:“我想揍死他,什么恶心玩意,砸他都算轻的了!”
情绪可能过于激动,忽然涌上一阵干呕。
气过头了,忘了自己酒精还在。
顿时又觉得不太舒服了。
“要不要吐?”陆文州见他想吐的样子,准备抱起他去厕所。
时序摇头,只是神情恹恹,把脑袋枕在陆文州肩膀上,合上眼缓解着酒精上头的目眩,声音瓮瓮:“……陆文州,你会不要我吗?”
“为什么这么问?”陆文州给他顺着后背。
“我的过去……好像挺糟糕的,做你的妻子不够格吧。”时序心想,如果陆文州真的介意了,或许他真的该跑路。
刚说完,就被陆文州捏住后颈抬起头,他正想说疼,就撞入这男人略有些不悦深沉的双眸中,顿时不敢说话了。
“时序,你只是没上过大学,不代表是封建时代过来的吧?”
时序:“……”
陆文州松开手,见下巴被自己捏红了,真是娇气,轻轻摸着:“读书吧,我送你去读书,你想学什么,喜欢金融是不是,那我们学金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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