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侧眸看向管家,淡淡道:“查到了吗,他在时家发生了什么事。”脖子上那道勒痕会是差一点窒息的原因吗?
管家:“夫人确实是跟时宴哲发生了冲突,起因是遗嘱上的两千万归属问题,时宴哲听到后就把夫人从椅子上提起来了,脖子那道勒痕大概率是衣服勒的,剩下的就是夫人拿酒瓶砸时宴哲,从他们口中的形容来看,夫人是受了委屈,但也不完全是委屈。”
陆文州站在病房门前:“他最近不开心吗?”
管家:“很开心,真的。”他都看在眼里的,完全享受生活的状态,怎么可能会有自杀行为。
“最近有提到齐衡吗?”
管家摇头:“没有,夫人不仅没有提,还说只要齐衡再来让他滚,从那次同学会后就再也没有提过他的名字。”
陆文州开始反思,看了管家一眼。
管家也看了陆文州一眼。
两人对上眼,似乎有种不谋而合的想法。
陆文州深呼吸,须臾后,沉声道:“薛管家,查一查时家领养时序后的所有事情。”
管家:“好的陆总。”
陆文州沉默须臾,又问:“你说,我这样是不是也是在伤害他。”
自从跟时序结婚后,他虽然并没有强迫这小家伙,但他也不允许这家伙总是三番五次的想要逃离他,或许是这样强烈的抗拒感让他在某种程度上让这段婚姻看起来是墙纸爱。
而现在知道了这家伙过去受的委屈,他这样的强势会不会伤到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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