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裂镜片后,卢斌迅暗淡的眼睛里流露出受伤,心口扎的刀和碾碎的自尊,仿佛全从眼里流出,“你不是讨厌我吗,为什么帮我?我知道段里同学都在说我马屁精,谁有本事就往谁身旁凑,刻意讨好老师,在背后骂我才是应该做的吧?”
“我恶心你这种同情的目光!”他猛地推开,踉跄地逃出ktv。
凭什么都是同龄人,偏偏他是被家里人拖出ktv拧耳朵,脸面尽失,而他们可以高高在上的施舍帮助给别人,讨得老师欢心,生活优越人生顺路。
温故肋骨发疼,被撞的差点摔坐在地,被林止醒一把扶住,人生嘈杂,就连他们3班4班的包厢都被推开,议论纷纷。
“太恐怖了,我们1班刚刚唱歌唱到一半,她突然闯进来揪人。”
“卢斌迅好可怜。”
“温哥!他刚刚肯定充满感谢。”
但混乱不堪的声音都无法进入温故的耳朵,他耳鸣,脑海里只有卢斌迅离开前的那个眼神,不是感谢,是混沌的受伤、自卑、不甘和痛苦。
就像一直被锁在黑暗房间里的人,突然被窗外的太阳光照见一瞬,只会感到灼伤、刺眼和不适。
温故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事情了。
醉鬼们互相道别后离场,包厢内人渐渐散掉,k歌机依旧放着歌,光线昏昏暗暗的。
温故原本打算和林止醒再在附近走走,但温琦深突然发消息说自己刚好在附近办事,已经打到车,让司机开那边过顺路带回家,有同学的话也一块儿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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