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屋子显得格外冷清空荡。
温故给海藻球和乌龟嘻嘻换完水后,隐约听到打电话的低语,说什么“4万5”“概率不大”。
这是在聊工作上的事情吗?说起来老爸今晚是出去做什么了?
就见温绮深坐在餐桌旁,掐断电话重重丢远,一手撑额头,另手试图揉开打结般紧皱的眉毛,连西服都没有换,皱巴巴的。
“爸,给你煮碗西红柿鸡蛋面吧。”温故拉开冰箱取食材。
温绮深抹一把脸,眼里的疲倦更深重,仿佛会涌出来然后将他这人压垮,打折脊梁骨
但他只是略略沧桑的笑了下,看着端出的热气腾腾的面条,“小故,离婚后爸爸就只有你了。”
温故递筷子,听着嘶溜嘶溜的吃面声。
“你一直都这么懂事,让我骄傲让我省心。”温绮深拍拍他的脑袋,想起身为父亲的职责,又安慰:“刚才出租车司机说的事是不是吓到你了,不用担心,你爸我正正常常,你绝对不会有这种毛病。”
“绝对不会。”
负罪感如磐石般倾轧而来,压得人喘不过气,温故咬的下唇发白,疼到出血。
后来温绮深还说了什么都没印象了,只记得恍惚地冲澡,潦草复习完发言稿就躺在了床上。
半夜他反反复复被噩梦折磨,乡下祈福时奶奶慈祥的脸出现,随后扭曲七窍流血,训斥他为什么是喜欢男人的变态,就像他是个异类的左撇子,酒店里怪人被驱逐那幕不断出现,只不过丧家之犬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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