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逃亡有少许不同,宇翔异常沉默,又时而显得心事重重。当时我没多想,只觉得可能是因为我们在剑桥逗留的时间较长,租了房子有了家,故此他对离别心存不甘,我又何尝不是一样。
发现事情另有蹊跷还得一段时间后。
在巴士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都不是很塌实。当巴士在夜间驶上巨轮时,我才稍微恢复精神。
好奇地问宇翔,“这是哪里?”
“跨海渡轮。我们可以下巴士,到船舱走走。如果没记错的话,有餐厅和免税店。”
那时我觉得巴士和私家车开到船上很不可思议,后来才知道原来这是最廉价的方法。
在船上的精品店看到一只纯白色的毛绒玩具狗。它很像达伏,我恋恋不舍地抱了一会儿,宇翔说要把它买下来,一刷卡才发现原来它已被停掉。
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是做好一切功夫让我们毫无退路。
宇翔还是把那只玩具狗送了给我,可之后我们二人均无心情,沉默着抵达巴黎。
算一算,加上卖银狐大衣剩下的钱,我们的全副身家也不过八百多磅,租房子是没可能的,今后要怎样过日子?
以前的我没有经济概念,也不会有危机感,但现在不一样,柴米油盐多贵我自然清楚,无收入绝不是办法。
偷偷看了看宇翔,他正闭目沉思,罪恶感和自卑心同时侵来,最要受苦的还是他。
在加利埃尼站下车,宇翔淡淡说:“看好袋子,巴黎的职介扒手多,一不留神必遗失贵重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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