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发现已硬得似块木头,难怪英文要称呼这个现象为“wood”。
“刘璃,为什么?”宇翔有气无力地问。
“嘘...叫我蕾拉好吗?”
“你不是一直反感我这么叫你吗?”
“今晚没关系。”
“只是今晚吗?”
“别再说话了。”
我正准备为他做BJ,他却突然问:“你真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被他瞻前顾后的态度惹得有些不耐烦,说:“是,我在做我应该做的。”
“什么叫应该做的?”他稍微恢复镇定。
“就是报答你。”
他静了一会儿,然后用我从未听过,愤怒的语气道:“再不许出说这样的话,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我想解释,却发现出言不慎时已太晚,宇翔猛地站起来,刚好“咚”一声撞到门把,我吓得赶紧伸手去看他怎样,却扑了个空。
他拿被把我包好,才开灯。
“我出去冷静一下,回来时需要跟你谈谈。”临走前,他丢下这样一句话。
到底哪里出了错?我左想右想就是想不明白。他明明很想要,却那样努力的抗拒。最后那个“应该做的”似乎不太合适,但如果是刘恨陵,他一定会先得到,然后再去理会什么病语。
我觉得很委屈,又充满挫折感。在他还没回来前,就钻到被子里,埋头大睡。
第二天一早,宇翔并没放过我,把牛奶和可颂递过来,即开始训话。
“任何时候都不能拿这件事做交易。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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