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在酒店睡觉。”
“说什么呢?跟我客气?”严啸那纸袋就跟个乾坤袋似的,话语间又掏出手套、蛋糕,“时间还早,你把蛋糕吃了。”
昭凡对吃倒是完全没意见,三两口就把蛋糕解决了,出门前盯着桌上的口罩帽子手套,“啸哥。”
“嗯?”
“你哪儿搞来这一套?”
“昨天上飞机前买的。”严啸说:“首都我来过好几次,冬天风大、干冷,没这些扛不过去。”
“你连我的也买了?”
“第二件半价嘛。”
这话严啸说得挺心虚。根本没有半价这回事,他就是想买两套款式一样的东西,而保暖品最适合。
昭凡终于把口罩给戴上了,照着镜子说:“原来是第二件半价,我就说怎么和你自己的那么像。”
严啸微笑不语。
昭凡又说:“整得跟谈朋友戴情侣口罩似的。”
严啸:“……”
昭凡把帽子手套通通戴上,见严啸还笑容僵硬地站着,于是抬手往他背上用力一拍,“走啊。”
从疗养所到指定医院有十几公里,路上严啸开车,昭凡最开始还精神奕奕地坐在副驾驶上,没几分钟半张脸就缩进羽绒服的衣领里,脑袋一点一点,睡得左歪一下,右歪一下。
严啸估算了一下时间,将车速放慢,开得很平稳。
快到医院时,昭凡才醒,睡眼惺忪地抹脸,打着哈欠说:“这就到了啊,我还做梦呢。”
这声音有些沙有些软,像该死的咒语一般钻进严啸耳中。严啸感到自己腹肌忽地一绷,握方向盘的手也跟着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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