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女郎实在太年轻,天真烂漫的,也没有少年老成的感觉。除了一张脸蛋让人有些惊艳,平凡得就像他偶遇的那些当垆卖酒的小妹。
他忍不住起了跟她抬杠之心,轻轻抚摸一个肥白润泽的蚕茧,笑道:“主公没对你说过,他在蜀地见识过的织锦,飞云流彩,其价如金?”
轻飘飘一句话,罗敷知道她输了。
居然忘了“蜀锦”这一逆天的瑰宝了!
也难怪,“锦”是指有着华美图案的织品,通常只产于官办的织室、锦署,平民百姓家从来不得见。就连贵族穿衣,通常也只舍得用织锦镶边装饰。想要大面积的花纹图案,自己找绣娘绣去。
谁要是敢直接明晃晃的套一身锦衣,那要么是有嫁娶喜事,要么是高调炫富。
跟罗敷平日接触的什么苎麻绢帛,不可同日而语。
而蜀地的织锦更是锦中龙凤,向来是进贡到宫中的稀罕货。谯平一提此物,罗敷马上感觉到了跟他出身上的差距。
不过,她想,蜀锦是织造工艺,桑麻是农学技术。严格来讲,两者并非一码事嘛。
但她不跟谯平计较这些,算他辩赢。
微笑回道:“我是无知小女子,先生哪会对我说这么多。今日听公子一言,才算开眼。”
这已经是她挂在口边的一句万用挡箭牌。一旦别人提到东海先生的往事,觉得秦夫人理所当然知晓的时候,她总是以退为进,来那么一句:“我无知,先生没跟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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