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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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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行动只是把自己关在黑暗的屋子里,沉默地发酵自己的痛苦。

这不是能消弭痛苦的方式。

宴喜臣放下手中的玩偶,他身边的段明逸比他先站起身:“你们需要我怎么做?”

“先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玫瑰仰头看着他,在长久地没有得到答案后,她莞尔,“想好了再做决定,至少要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她又转头看向宴喜臣:“你呢?”

宴喜臣沉默得比段明逸更久:“我想见见他。刚才你们说,现在他不在是什么意思?”

罗森和玫瑰对视一眼,他们很快就明白宴喜臣在问谁。

“老大一周前出门了。他经常有段时间会自己去解决某些问题,我和罗森都不能找到他。”

宴喜臣又问,知不知道杜亚琛什么时候回来。

罗森和玫瑰摊摊手,表示这个真没有办法。

他们之后说了些关于巴西利卡大剧院的事。

因为玫瑰当时不在现场,细节只能由罗森具体地讲给她,段明逸和宴喜臣相继补充。

段明逸听到他讲到最后和方烁的关系,终于还是没忍住。他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非常焦虑,一边走一边又红了眼眶。

“你知道这是所有守望人的决定,不仅关乎到你一个人的利益。”他恶狠狠地看向宴喜臣,指责他,“爷爷的死跟你没有关系,但你的确让他的牺牲变得毫无价值!”

宴喜臣没说话,放在腿上的双拳收紧。

段明逸变得有些激动,他让玫瑰有些害怕,罗森说了好几遍让他坐下,段明逸都没有理会:“我不管你和方烁曾经是什么关系,跟老大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你有一定的责任,你至少要把杜亚琛找回来。”

“不是只仰仗着他一个人才能活。”宴喜臣心里烦躁,听了段明逸的话不知怎么就燃起一股邪火,他淡淡地说,“还有,爷爷死是因为保护你。”

段明逸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刚才宴喜臣说的话。眼看他攥了拳头就要动武,理智全无,罗森上前一脚把他踹倒在地。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罗森低声说,“玫瑰现在的情况你们不是不清楚,要撒野滚出去。”

玫瑰看起来确实害怕,罗森试图让这两人都冷静下来,但不管是宴喜臣还是段明逸看上去情绪都十分不佳,眼看今天的会面要到此为止。

段明逸先走,罗森没留饭,宴喜臣跟着后脚要走,玫瑰却留下了他。

“能给我们一点独处的时间吗?”玫瑰这样问罗森。

罗森皱了皱眉,看上去不大情愿,但在玫瑰的再三请求下,还是为玫瑰拉上了卧室的门:“我就在客厅,有什么事情叫我。”

房间里的光线开始变暗,玫瑰把小夜灯和棉花糖形状的灯都打开。

宴喜臣知道自从被该隐诅咒之后,玫瑰就很怕黑。

想到这里,他心中就不断涌上愧疚。

“对不起。”

“不说这个。”玫瑰将他引到房间的飘窗上坐着,“我听说过许多你的事,都是从老大那儿知道的。我不知道你跟他之间有什么心结,但他对你好,我和罗森一直都看在眼里。那时候他对你说,他在等一个人,说的都是真话。”

“你怎么知道他对我说过这话?”

玫瑰有点心虚地咳嗽了两声:“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宴喜臣高深莫测地看着她,没看多久,又很快败下阵来,沮丧郁闷地低下头。

他知道关于杜亚琛,这一次恐怕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这次可能会很严重。

刚开始听玫瑰说起关于杜亚琛的过去,他觉得心里很难受,就好像有什么人用针尖扎在他身上一样,好几次他都想叫停。但随着玫瑰说得越来越具体,宴喜臣也听得越来越专注了。

玫瑰和罗森都不知道杜亚琛是什么时候来到里世界的,但是从他们遇到他起,就知道杜亚琛在找一个人。他们已经在里世界中五年了,所以很难想像杜亚琛这样看起来玩世不恭的人,究竟在这里等了那个人多久。

后来他们知道了,是个看起来很漂亮的男人,可是玫瑰说她很失望,因为这个人,把关于老大的一切全都忘了。

他们总是在他身边的,知道杜亚琛为这个男人付出了多少。

别看杜亚琛平日看起来对什么都无所谓,其实他永远做的比说的多。

玫瑰说到这里,宴喜臣就红了眼。杜亚琛曾经对他说他要照看他,现在想想,那其中包含的也许已经是某种承诺。

“他已经走了。”宴喜臣紧紧地捏着自己的手指,控制自己的表情,好让自己在这个女孩儿面前看起来不那么脆弱,“他已经放弃我了。”

玫瑰轻飘飘地瞥他一眼,似乎对他在感情上没出息的样子恨铁不成钢:“他从来都没有不要你,小燕子。一个找了你这么多年的人,一个你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他却还是傻了似的坚信你会想起他的人,怎么会因为一次置气就放弃你?”

见宴喜臣沉默不语,玫瑰又说:“我想他对你,大概会伤心,但不会死心。”

宴喜臣抬起头,他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羊毛毯子。

这个枪弹炮火刀锋下练出的男人,对待感情上却坦诚得像个小男孩,玫瑰想。

她突然就有点理解老大为什么对宴喜臣着迷了。

“可是如果……我真的伤透了他呢?”宴喜臣很心虚,毕竟别人永远无法去衡量受伤者的心。

玫瑰有点生气地说那我就不知道了,边生气边又有点好奇:“所以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啊?”

宴喜臣犹犹豫豫:“在巴西利卡大剧院的时候,他让我选,我选了该隐。”

玫瑰愣住了。

宴喜臣立刻因为玫瑰的反应变得坐立不安,有些慌张。

“不是不是。”她摆摆手,忽然换了个姿势,变得非常严肃和正式,“首先小燕子,你相信我,以这几年下来我们对老大的了解,他绝不是那种会让未来对象做‘我和你妈掉到水里你会救哪个’的选择的那种人。除非两种情况——”

他紧张地问是什么。

“有什么真的激化了他,让他必须在当时让你做出选择,他才能知道下一步他该怎么办。相信我,老大其实是个挺理智的人,也就是遇上你才慌了。”

宴喜臣鼻子有点酸。

“第二,这跟我和罗森的另一个猜想有关系……”

玫瑰忽然异常严肃地看着宴喜臣,她的目光前所未有地认真,从柔软变得锋利。

当玫瑰这么看着他,宴喜臣就有种错觉,现在坐在他面前的仿佛是当初那个从高处一跃而下的玫瑰,她不柔软也不脆弱,她锋利且坚强。

该隐不会让她变得软弱,任何诅咒都不能,她的内心始终都铸有抵御的高墙。

“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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