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可见装尸者并非如你所言万分暴力的人,而是选择一个较为温和的装尸法,这个温和的过程虽然费力费时,但真正在敲碎头盖骨的时候,却是要省力许多。”
展颜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装尸者用醋浸泡死者的头颅是有什么说法或意义的。”
阴十七道:“对,也有这种可能。”
花自来听着展颜与阴十七一来一回地分析案情的各种可能性,他指出两人说话间的一个可疑处:
“你们怎么都将那人称为装尸者,而不是凶手?难道你们不认为将一具尸体分装于两个大小坛子中的那个人是凶手?”
这回展颜与阴十七没回花自来的话,倒是叶子落答道:
“收尸与杀人原本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勾当,像凶手与收尸者并非是同一个人的例子更是多不胜举。”
花自来明白了。
可明白过后,花自来也有点焉了,展颜与阴十七脑子比他好使也就算了,现今看来怎么连后到的叶子落也要比他想得全面透彻?
一个夜晚发现了两具尸体,这样的命案实在是严重的,且不管被装坛埋尸的死者是否是被害身亡,还是自然死亡后方被分尸装坛的,展颜与阴十七此刻皆没有照顾花自来情绪的心思。
花自来的情绪也是来去匆匆,不到几息便又提问,问的还是展颜与阴十七心中的疑问:
“那你们觉得这被分尸装坛的死者是被害的,还是死者自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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