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颜又问花自来:“院中谁人在唱戏?”
花自来却是莫名地摇头道:“没人!”
展颜疑复道:“没人?”
阴十七闻言不禁也看向叶子落,叶子落随之道:
“正如花兄弟所言,只闻其声,却不见其人!”
展颜与阴十七对看一眼,只觉得事情怎么越来越玄乎了。
展颜让花自来看好钻在桌底下的余光年,叶子落也让阴十七拜托站到寝屋门边去,以便可时不时照看昏睡于寝屋床榻上的余氏。
无头男尸出现,接着分尸装坛的尸骨也被挖了出来,余光年夫妻的异常对于“亥时”这个时辰的异常反应,而唱戏声响起的时候,正是亥时正!
展颜与阴十七走出堂屋到院子里,站在院中那条红砖小路上,两人四下细细地看将起来,发现确实如花自来与叶子落所言,根本就是空无一人。
可唱戏声还在继续。
阴十七并不懂得戏曲腔调,只觉得唱戏曲的女子喝得愤慨不已,婉转哀怨,又饱含着满腔的冤屈,她对展颜道:
“看来余大叔的反常便是因着这‘亥时’响起的唱戏声!”
展颜点头道:“你能听清楚这女子唱的是什么么?”
阴十七仔细听了听,将女子喝的哀怨愤慨的戏词一字不差的说出来:
“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
女子唱的戏曲也不是一整段,来来回回就像余光年一样,重复唱着这两句。
这两句阴十七听着耳熟,怎么觉得好似在哪里听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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