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忆眼泪都流出来了,抱着狗瑟瑟发抖。任策打电话来时,听到心上人声音沙哑,委委屈屈,还时不时擤鼻涕,真的很难不想歪,“江祈晚怎么你了?!”
江医生无辜:“我哪能把他怎么样啊?”
白庆忆喝着水问:“你吃饭了吗?没吃的话过来一起。”
变态辣锅底他根本吃不了,想另起炉灶,吃猪骨清汤。
任策转头问萧子鸿,“火锅走起?”
男人吃火锅哪会不喝酒。白庆忆知道自己酒品不行,怕像上次一样闹笑话,坚持滴酒不沾。江祈晚就不同了,四川姑娘本来就豪爽,萧子鸿只是客气地问她喝不喝,没想到她挽起袖子,一杯酒咕咚咕咚就下肚了。
脸刷的红透,其实不只脸,连手臂也是。姑娘明显也有了醉意,但酒后百态,没见过抓着人强行科普的,“你知道喝酒为什么会脸红吗?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萧子鸿坐在她旁边,把她的手拉开,别过脸去说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知道!我知道!我告诉你啊,这个叫做AsianFlush,我上大学时有读过,我们亚洲人喝酒很容易上脸,因为我们的基因和白人不同……”
她叽里呱啦从基因说到进化论,任策被她烦得受不了,一手拉着白庆忆一手抱着小汪结账跑路,剩下萧子鸿独自面对正在解释如何给狗狗做牙齿保健的江祈晚。
任策走后良心发现,给他发了江祈晚的地址,让他务必把姑娘安全送回家。萧子鸿骂了句操,立刻就想向白老师揭发,任策跟踪他的龌龊行径。这时江祈晚已经离开了生物学的范围,开始给他解释什么叫民粹主义,顺便分析一通美国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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