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浴室里雾气萦绕,焗得任策浑身燥热。他知道白庆忆在明知故问,留着和谁用?他难道会不清楚?任策是个男人,有正常生理需求,当然是和床伴用。不过这些都是遇见白庆忆之前的事了。他现在一心只想把白老师按进浴缸,分开他的两条长腿,狠狠欺负进去,让他哭得连话都说不全。
可白老师不是那些用钱买来的床伴。面对欢爱他常以下半身思考,面对白庆忆,他却逼迫自己从他身上移开目光。
白庆忆轻笑一声,转过身把安全套放回原位,“都积灰了,小心过期。”
任策实在控制不住,又偷偷地侧过头来。白老师的腰很细,两只手应该就能掐稳定在身下,扭起来不知会有多要命。腰间是否有一颗痣?走近看看,总不会越界。
“小策,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干……”
干你。任策差点脱口而出。
“没干什么、那个、这是沐浴露,你拆封了用吧……我……我出去……”
真没出息。
任策在脑里把白老师翻来覆去好几次,勉强解决掉下面的问题。他骂完自己窝囊,又想到白庆忆果然是他真爱,否则他不会有这么强的定力。
真想告白啊。
旧楼的供排水系统迟迟都没修好,任策雨后回家一趟,把日用品搬了过来。这房子有不少睡房,两人却心照不宣地睡到了同一间。
直到白庆忆又又又打了个喷嚏,量完体温发现正发着低烧,揽起枕头起身道:“我还是去隔壁睡,不要传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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