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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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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口气,令她感到很不愉快,于是她抬起了头,望见眼前的少女容貌明艳,却透着一股傲慢,原来是上午看到的那个女弟子。

“我先拿到的。”殷采淡淡开口,清透的眸子望着她,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易锦彤身为大梁的郡主,父亲被封为异姓王,身份尊贵。从小到大,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向来都是要什么有什么。到了长琴门,又深受厉长老青睐,被他收入座下,因此,身边的人无不巴结讨好她,她更是恃宠而骄。

此刻她自然也觉得只要是她看中的东西,别人自然会乖乖让给她,可没想殷采胆敢与她争抢,即使这只是一碟糕点,她也不允许。

“明明是我先拿到的,不信你问问其他人。”那少女的声音提高道,周围立即有个声音附和着:“是啊,我看见了,明明就是锦彤先拿到的,有人却还好意思抢。”

殷采却没放手,只望向那附和着的清秀少女,新雪般的脸庞更显清冷了,琉璃眸子中情绪很淡,却教人无端感受到几丝凉意,她开口道:“是吗?你是真的看到,还是有意袒护她?”那少女被殷采这样看着,有些发憷,却还是硬撑着开口道:“我自然是看到了。”

身边已经好几个人围着了,还都是早上对着易锦彤献殷勤的弟子,此刻,他们都在对着殷采指指点点,仿佛在说她不识好歹。易锦彤一脸傲慢,不屑道:“劝你还是放手,别和本郡主抢了。”郡主?听到这两个字,殷采不由得在心底冷笑起来。

本来殷采也不是非得要这碟糕点不可,为这一碟糕点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这么多人围观也未免太过难看。但是,易锦彤却偏偏在她面前提起了郡主二字,殷采忽然就觉得这一切都荒唐无比。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大梁不受宠的公主,她早已习惯了,只是对着那为数不多的来自陶姑姑的宠爱,她始终如珠宝一般看待,不敢随意挥霍,所以,即使孤独无比,她也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风轻云淡,她告诉自己,不能任性。可是却有另一个郡主,自小被人捧在手心,便能随意挥霍这无限娇宠,还任自己长成了一个娇纵傲慢的性子。

殷采忽然觉得难过起来,为那个在长信宫呆了八年的自己。若是她一开始就没得到过还好,那她或许不会抱有一丝一毫的期待,可四岁之前的她,明明也是被宠爱着的。

她最终定定的望着易锦彤,一言不发,视线缥缈,像是要透过她在看什么东西,她的手无意识地微微颤抖着。殷采自暴自弃地想着:“既然如此,那谁也别想拿到好了。”

忽然间,易锦彤身边一个围观的弟子不知是没站稳还是怎么,一个趔趄扑向了她的方向,带得她“呀”的一声惊呼,就摔倒在地上,手中碟子也跟着落了下来,清脆一声响,四分五裂,那碟糕点也散落了一地。

易锦彤狼狈的爬起来,发髻凌乱,还黏着糕点中的粉末,显得十分滑稽。她俏丽的面容瞬间涨红了,连声大叫:“你怎么回事?没长眼睛吗?你是不是故意的?”

那弟子顿时鹌鹑似的缩着,诺诺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肯定是有人故意推我的。我,我不是故意的。”周围的人都在看热闹根本没注意到是谁,于是都沉默着,不敢说话。

殷采感觉自己的袖子被人轻轻扯了一下,她回过神来,偏头一看,原来是徐鹤龄,他黝黑的眸子,仔细凝视着殷采苍白的脸,待看到殷采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很刻意的笑容,他又转头看向还在一脸不耐烦拍着弟子服的易锦彤,目光黑沉如墨。

这么一闹,殷采也不想待在这里了。于是,殷采轻轻捏了捏徐鹤龄的手:“走吧,我们回去吧,没什么好看的。”徐鹤龄收回了目光,轻声说了句:“师,姐,你,不饿吗?”殷采摇了摇头,她此时半点胃口也没了。

出了竹屋,和她并肩走着的徐鹤龄忽然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包,拿到殷采面前,献宝似的:“师,姐,你还记得,这,是什么吗?”殷采恹恹接过来,打开一看,原来是一颗杏仁糖。徐鹤龄又道:“师姐,给你,吃,不过,以后,要记得,还我,两颗。”殷采笑了笑:“这不是我给你的吗?”

“是啊,不过,你给我了,就是,属于,我的。”

“行,那我不和你抢。”殷采有些为他的孩子气失笑。

闻言,徐鹤龄又不高兴了:“我,想,给你吃。”眼神倔强。

她本来不想吃的,可是看到徐鹤龄一直盯着她的目光,仿佛她不吃就不肯罢休一般。最终,她还是拿起糖来,放入嘴里。依旧是那种齁甜的味道,她又想念陶姑姑了,她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又见到陶姑姑。

殷采半晌没说话,忽然又轻又缓地说道:“阿龄,谢谢你。”徐鹤龄清楚的听到,她说的,不是徐师弟,而是,阿龄。

闹脾气

用过中饭的弟子大部分都回慎言堂去了,趁着这段休息的时间正好可以拿来巩固一下上午的知识,这些弟子们都很清楚,越早完成基础修行对他们就越有利,所以大家都在刻苦修行,生怕自己进度落后于别人。----更新快,无防盗上----*--

殷采和徐鹤龄也回到了慎言堂,只是,当她一进去,不少小弟子却用幸灾乐祸的表情打量她,徐鹤龄的手攥的紧紧的,殷采却当作没看见,她一贯能忽略这些不善的目光。

殷采将自己批注过的书本拿给了徐鹤龄,示意他抄录。徐鹤龄望着递给他的书本,手终于松开了,将书本接了过来。翻开一看,上面的字迹很秀气,却又不会软绵绵似的无力,徐鹤龄即使不懂书法也觉得殷采的字看着十分熨帖舒服。他拿起笔笨拙地照着殷采的批注抄录,字迹歪歪扭扭,颇有几丝滑稽。

看着与殷采的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的自己的字,徐鹤龄的双眼忽然被刺痛了一般。自他有记忆开始,他就成为了十方镇街头上的小乞丐,别人在高兴时能施舍他点吃的,在不高兴时,能随便踢上他一脚。而他,为了活命甚至要与野狗抢食。

徐鹤龄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也不知自己父母亲人是谁,他唯一记得的仅仅是自己的名字,不是人人口中的小乞丐,而是徐鹤龄。

有了名字就不一样,徐鹤龄想,在这个世上他还是有盼头的,万一,什么时候找回了自己的身份,或许就可以结束这种朝不保夕的生活了。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捱过了无数个寒冷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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