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而是你记住了哪些事,又是如何铭记的(马尔克斯)。”沈雅文笑着点点头,“不要辜负你的意气风发,也不要辜负你的天生才华。希望你能吸取教训,用全力追逐自己的梦想。”
曾楼迦的眼中闪烁着动人的光华。
沈教授感性得快变身成救赎的天使了。
沈雅文默然轻咳一声,隐去心里的一丝奇怪悸动,继续说,“咱们学校同几个联盟大学最近要联合举办第二十七届模型大赛,虽然没有奖金,但是希望你能用过硬的技术,去赢回属于你自己的荣光。”
晚上回去,赵铳按照万波的提示,将优盘里的木马病毒顺利地导入两个邮箱账号。
大佬的木马病毒做得十分精妙,只要对方查看过赵铳发送的邮件,0.001秒就可以实现追踪任务。
赵铳摁着太阳穴想了想,应该发一些什么样的回信,才能让对方愿意与自己通信呢。
他的思绪不禁追忆如潮,当初在十九中的时候,虽然赵铳的恶名远播,但是仰慕他的人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大几十个女生根本不在话下。
至于男生嘛......
赵铳想,莫不是以前打架斗殴惹祸,开罪的仇家太多,以至于想借着曾楼迦来报复自己?
不不不!赵铳立马否定自己这个充满负能量的想法。
应该是。
万一有人深深暗恋自己,借着曾楼迦的名义,想把自己从布里斯班给勾引回来,好跟自己再续前缘。
哇哈哈哈。
咳咳。
赵铳停止自己不切实际的意淫,手动操作着给对方洋洋洒洒打了几个大字。
你是谁?
为什么认识我和曾楼迦?
点击发送以后 。
曾楼迦轻轻敲了门,阿铳,吃饭了。
赵铳合起电脑,跟着曾楼迦往另外一个屋子走。
张小严居然包饺子,是赵铳最喜欢的牛肉胡萝卜馅,赵铳连手都不洗,直接上爪子拣起来一个就往嘴里送。
“洗手去!脏死了!”张小严眼疾手快,一筷子敲打在他手背,当即被敲出两个红印子。
赵铳凶狠地瞪他一眼,嗷嗷叫着让迦迦给吹一吹。
张小严把最大的那一盘推在李勋然面前,“给你先吃,他们吃了没用,都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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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朋友想认识你
李勋然的情绪波动极大, 推手把盘子撂一边, “给我吃了又没多大用处。”
难道用你身上啊!
晚饭过后,屋子里又剩下了两个人,李勋然百无聊赖地拿出金融管理专业书, 虽然是暂时办理了半年休学,但是他的学业并不能舍弃。
拿书的时候行李箱没有扣紧,里面的小白鞋像高崖坠石一样, 滚出来几双。
张小严收拾完厨房,本想看电视解闷,正好发现小白鞋散落一地,主动上前要帮他拾起来,拿进手里再一看李勋然的鞋边有点脏。
二话不说,从浴室里端着个盆子,鞋子装一盆端进浴室。
李勋然正被资金市和证券市,K线的阴阳双线死死勒住脖子, 搞得一个头三个大。
浴室里面, 刷刷刷!刷刷刷!
李勋然跟着节奏能唱一整套粉刷匠。
极限了, 极限了,他摸摸脑门前没有被脆弱神经带走的发际线,再这么纠缠不清地搞下去,他就是深度抑郁。
“张小严……”李勋然喊了一声,走到浴室前推开门,“咱们可以聊聊吗……啊啊啊啊啊!你在对我的亲爱的们干什么!”
一声惊叫凭风起!
张小严一脸懵逼:帮你刷鞋啊!
够了!把你的脏手从我亲亲爱爱的身上拿下来!
李勋然脸色沉黑无光,“你tm用什么东西在搞我的鞋子……”提起袋子一看商标, 嘴角快要喷出血泉,“这些鞋都是全球限量版啊!你tm用洗衣粉洗啊!”
“你脑子是不是进了肥皂泡啊!”李勋然端着盆,从无知且贫穷的白痴手下抢夺走自己的命根.子。
“无知很可怕,你知道吗,张小严!”李勋然取出一包纸巾,慢慢地擦拭着鞋子上残留的水渍,“我宁可这些鞋子脏死,也不要你碰啊!”
张小严像是憋足了气,握着鞋刷冲出来,“那谁让你穿白鞋,有本事你穿黑鞋红鞋绿鞋耐脏的鞋,我好心帮你清理,你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
“再说这些牌子不就是香奈儿、爱马仕、海德和爱世克斯,我怎么就文盲啦!”
“好好,无知者无畏,”李勋然神烦他这种态度,抱起自己心爱的战靴,“你以为自己会汉语拼音,就能拼出所有的牌子了?”
“我初中毕业了好吗!英语老子也认识的!”
哈~哈~哈~
李勋然嘲弄的笑韵故意拖得极长,从桌子上取出全英文版的《期货与证券》,“你个初中毕业生,来来来,你给我读一下,里面写得是什么,你不是牛逼嘛?来,来吹一个!”
张小严的脸涨得通红,全身血脉逆行入颅脑,连眼眶里都布满红丝的纹路,好似游戏里即将兽化的小怪物,又好像快要哭出声来。
“我......我不理你了。”
跟人对骂半小时不待喘气的张小严突然收嘴,反把李勋然嚣张的气焰灭得干脆。
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向都是李勋然睡双人床,张小严睡沙发,今天斗过气后,张小严洗过澡,赤着身躯只穿一条小裤衩,大咧咧走进卧室里。
李勋然躺在床上看书,瞧他衣不蔽体笔直得走过来,手里还抱着个树袋熊,清瘦的身躯愈发娇小,像找不见妈妈的样子。
“这里是我的地盘,请你立刻出去。”李勋然眉宇紧锁,捏着书的手指收了又收,险些砸书出去。
张小严拉开被子一角,“这屋子是我的,床也是我的,被子也是我买的。”利索地钻了进去。
双人床的床面很宽裕,只要各睡一边,互相的肢体根本靠不在一处。
就是李勋然浑身不自在的厉害,说不上来的感觉,即是一种深恶痛绝,又是蚂蚁上树的厌烦。
“我警告你,你今天可不要突然偷袭我啊!我只吃了七个饺子,根本没消化呢!”李勋然把床头灯的光线调至极亮,张小严直接调转身躯避光,不知道是不是抽泣的原因,肩膀抖如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