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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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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年过的可好?”

“只怕要叫称阁下为谷王殿下了吧?”卫玄琅冷声道。

谷王简广懿,先帝简承珏第三子,五岁同其父被陈盈鸩杀于丹宸宫,谥号广昭太子。

先帝简承珏被鸩杀后的次年,广昭太子墓被盗,奇怪的是盗贼进去后看到的却是一座空坟,棺椁等物一应俱无,自那之后,他们便私下口口相传,说谷王简广懿其实没死,只是不知被谁救了去,一定还活在这世间。

既然他没死,那简承珏苦心经营的结篱兵符,被他拿来迷惑世人最可能不过。

况且,算着年头,他业已成年,是时候出来兴风作浪了。

薛雍一笑:“卫小将军一会儿怀疑在下是萧府遗孤,一会儿怀疑在下是先帝遗孤,敢问小将可否听过一句话?”

卫玄琅冷清地看着他,目光犹如千年寒潭,一时暖意如春的内室忽然冷如数九寒冬。

“打探一个人打探的多了,早晚要惦记上的。”薛雍瞧着他道:“飞卿这眉眼,可是多情之相啊。”

这人生的太好,凤目修眉,玉肤薄唇,丰姿朗朗,可大约是在战场上杀生太多的缘故,那一身修罗煞气实在太重,白白可惜了这副好恣仪。

就算萧延活过来,怕也受不住这煞。

“嘶——”卫玄琅一剑飞来,顷刻钉入面门,伴着一片腾起的血雾,薛雍眼前一黑,跌坐在地上。

痛的险些昏过去。

“嘶!”那剑又随着他的掌力深入,顷刻皮肉翻飞,那颗色若红梅的朱砂痣竟被生生挑开,露出深深蜿蜒在骨肉里的根来,与生俱来,不死不灭。

薛氏代有才子出,朱砂曾点霜雪容。

不是萧延,也不是简广懿。

就是薛雍。

血殷殷往下流,底下原是凝脂般的肌肤已隐隐发青,冬日斜阳半抹正打在上面,薛雍闭着眼,已是气若游丝。

“我救过你,这一剑,算是扯平。”卫玄琅语气寡淡,反手拔出短刀,薛雍额间顿时血如泉涌,沾染了他的锦袍。

隔着一片赤红甜腥,薛雍慢慢张开眸子,眼尾慢慢上浮飞起柔情:“对不住。”

飞卿,对不住。

卫玄琅并未看他,抽身退去,一闪而消失在春寒料峭中。

他的心,彻底死了。

一直到正月过去,二月开春,薛雍额上的伤才好,那日之后卫府的小厮送来上好的刀伤药,想是卫玄琅吩咐的,温温润润的药性,细腻如脂的膏体,抹在额上凉凉的,让他少受了不少的罪。

萧府建的风雅,打一开春便瞧得出这里的好,雨后的假山,荷塘里小而圆的初生荷叶,星星点点的桃树,一眼望过去尽是恰到好处的景致,十分怡人。

“你们公子打算一直养着我?”薛雍弯腰捡起一块小石子投到湖中,溅起的水花打落在假山处半寐的人脸上。

慕容耶一个激灵醒过来,无赖的敷衍了句:“怎么,这么好的事儿薛公子还不愿意吗?”

“听说卫公子大婚在即,我在这儿住着,外头传出去终究不好听。”薛雍隔着一片春水说道,水面泛起一阵阵涟漪,

何况卫玄琅要娶的还是桐城公主。

隐壶关出事后,陈家上表认定敬安帝当年的亲兵落在了卫家手中,借皇帝之口立即命户部扣下发往边关的军饷、军粮以及布匹等物,粮草被人掐住,卫家措手不及,想孤注一掷,又怕仓惶起事陷十几万大军于险境,卫氏父子权衡折中,折中再权衡,那便是应允桐城公主的婚事,与皇家联姻,增加封地的食邑,日后才能稳定供应数十万军士的饷银和粮食。

“薛雍,你好不老实,竟敢打听我家公子的婚事。”慕容耶冷笑着跃至薛雍跟前,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你买通了这院子里的谁?”

薛雍挣不脱他,眯起春水般的眸子:“在下双耳聪敏,十里地外蚂蚁搬家都能听到,何况公主出嫁这么大的动静。”

慕容耶使出一分真气,把薛雍摁在假山上:“薛雍,我家公子既把你从陈府救出来,你不报了这个恩,休想从这里出去。”

自己公子已经担了个好男色的风评,绝不能再沾上始乱终弃的口水。

“救命之恩,自然是要相报的。”薛雍勾眼笑道。

只怕他想以身相许报恩,卫玄琅是无论如何不会要的。

慕容耶冷哼一声,隐身遁去,不知藏身何处去了。

薛雍无奈地笑笑,又找个树荫底下,自己跟自己下棋去了。

青山不厌三杯酒,长日只消一局棋。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入坑的小可爱们~送吻~

☆、第 15 章

第 15 章

五日后。

隐壶关守将贺容先被押解到京中,简承琮念他是卫家家将,在大理寺审讯之前,先派了一个小太监去卫府传话,命卫羡之进宫,说是要给卫家一个交代。

却派宫中侍卫守在大理寺,任何人不准接近贺容先。

打发走小太监,卫玄琅冷然道:“我的副将出事,和简氏有什么关系!”

卫羡之见他神色凛然,大惊:“玄琅,你这是要干什么?”

卫玄琅:“爹。”

他要去见见贺容先。

简承琮欺人太甚。

卫羡之罕见地板起脸,挥退左右斥道:“玄琅!你太让为父失望了。”

这都沉不住气,还能成什么大事。

“父亲。”卫玄琅恍若未闻:“简氏一再算计我卫家,父亲如此忍让做什么。”

何况他又不是要提剑入宫弑君,不过去问问贺容先罢了。

卫羡之摇头:“还不是时候。”

在跋扈和擅权上,卫家绝不能抢了陈家的风头。

“可贺容先是我的副将。”卫玄琅怕他被人算计在先,灭口在后。

卫羡之冷哼一声,背着双手转过身去:“玄琅,不要坏了我的大事。”

说完,他拍手唤来两名老家将:“给我看住他,在我回来之前不得离府半步。”

“爹……”卫玄琅怔在那里。

他从来没见父亲动过这么大的怒火。

慕容亭在外头隐隐听见父子二人争吵,只觉得要出大事了,见卫羡之换上朝服出门,这才飞奔去找慕容耶。

“哥,公子被国公爷禁在书房了。”

慕容耶:“公子交代什么了没有?”

“没来得及。”慕容亭一脸失望地看着他:“国公爷不让咱们见公子,派人守着呢。”

慕容耶纳闷:“这是为何?”

“八成是为了贺容先的事。”慕容亭道。

卫玄琅最是爱惜部下,贺容先跟着他多年,他岂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人身陷囹圄,生死不明。

慕容耶见他翻出一套破烂衣服,道:“大理寺刑狱守卫森严,你可别去送死。”

“哥,我不去劫狱。”慕容亭哭笑不得,他只是想混进牢房见见贺容先。

“那也不成。”慕容耶连连摆手:“大理寺卿段铭认识咱俩,你忘了?”

薛雍那次,他们可是和段铭打过照面的。

慕容亭顿时丧了脸:“哥,我最害怕他。”

他那点小手段岂能蒙得过段铭,万一被抓住,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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