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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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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中杀手留下的剑痕他苦苦追寻这么多年,唯一一次见过剑势相似的,就是景臻之前在薛雍脖子上留下的那条伤疤,他笃定,景臻一定直接抑或间接与当年的杀手有关系。

慕容耶:“……”

就凭薛雍一张字条,这就盯死景臻了?

公子,您还真是听话呐。

卫玄琅把手里的羊皮地图往他头上一盖:“天黑随我走一趟。”

还是放心不下那个人,也不知道他病的到底有多重,服药没有。

慕容耶冷汗淋漓:“公子,这,这,这可是要闯皇宫大内的啊。”

一旦被发现,就咱们两个还不是去给人家羽林卫当人肉靶子的啊,客气点儿的一箭穿心,狠一点儿的放箭射成刺猬,惨否。

惨啊。

作者有话要说:* 陈洋对陈盈出的主意,我借了李渊诱使李密进兵长安的梗,说明一下。

☆、第 37 章

第 37 章

卫玄琅没搭理他, 垂眸看着腰带上悬挂的玉佩,若有所思。

“公子,属下有一妙计。”慕容耶鼓起勇气道。

卫玄琅:“说来听听。”

慕容耶:“公子啊, 咱们要不要事先和桐城公主打个招呼, 万一, 属下是说万一出了漏子, 公子就说忍不住相思之情, 前来宫中探视一下公主,如何?”

见卫玄琅脸色阴沉的可怕, 他立刻改口:“倒不如说属下与宫女有私, 公子怕败坏卫家门风,因此跟着来清理门户……”

或者胡诌说他与公主有私,卫玄琅怕婚后头上长绿毛, 所以跟着来捉人。

呸呸呸, 这可太不厚道。

卫玄琅实在听不下去,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华彧到了。”

示意他可以闭嘴了。

慕容耶:“……”

不用说, 可能此刻华彧已经带人潜进皇宫大内去了。

所以卫小爷才敢说大话。

转瞬,他忽然脑子够用起来:“华爷去宫里头干嘛?”

卫玄琅想了下,很认真地道:“摸摸情况。”

卫家的探子打听到结篱兵符其实就在简承琮手里, 兵符在皇帝手里,那么兵呢, 他要查个清清楚楚。

当夜密云重布,虽不风不雨,但伸手不见五指, 适合打家劫舍。

卫玄琅换了夜行衣,一闪就消失在九重宫墙内。

慕容耶没见到华彧,这人行踪向来神秘,他在宫墙外转了几圈,借着夜色和茏葱的树木掩映,很快混入宫中。

即便皇权旁落多年,宫中的守备依旧森严,卫玄琅在极偏僻的宫人所住的西边宫殿的屋顶兽脊处趴了一阵,见无人发觉,这才一步一步往寿皇殿附近靠拢。

华彧人未显身,但听着宫中侍卫陆续向东南、西南、西北合拢移动的脚步声,卫玄琅心道:这小子多日不见,狡诈之道又精进了啊。

卫玄琅在黑暗中捏紧手里头的那张字条,公孙风的人告诉他,这是一个小太监从寿皇殿拿出去的,也就是说,薛雍一直在寿皇殿内,所以一潜入宫墙,他就直奔寿皇殿的方向。

“将军。”宫墙转角处隐隐传来一道声音,卫玄琅循声而至,于黑暗中拍了一下蒙面男子的肩头:“凤林。”

华彧,字凤林。

华彧声音压的极低:“这里里里外外都找过了,不见薛公子。”

卫玄琅把那颗金珠拿到他眼前,借着远处微弱的宫灯的火光道:“这个,是从这里送出来的。”

华彧:“宫中地图你可查看过?”

卫玄琅:“看过。”

寿皇殿的西边是西配殿,南边是暮亭,北边隔一道桥就是宸未殿,东北角有座荒废已久的晗园。

华彧点点头:“从西往东,以宸未殿为中心,找吧。”

他的想法与卫玄琅不谋而合,卫玄琅道:“今夜你只管看清楚羽林卫的调动,御书房的守卫,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华彧:“……”

其他的,他管得了吗。

又不是他去私会心上人。

***

柳垂夜静。

薛雍在廊檐下寻到一片瓦,拿水洗净了放在灶中,一盏茶的功夫,那瓦片已经烧的微红,他取出一粒红豆大小的沉香放在上面,又用玉瓶盖在瓦片上,烧了约摸半个时辰的功夫,将玉瓶翻转放正,提起炉子上的滚水倒进玉瓶中……

“悬玉微风度曲,熏炉熟水留香。”他做的专注,蓦地听闻耳边响起一道声音,怔怔抬头,却见卫玄琅唇边勾笑,眸中带着几分复杂:“我当薛公子身陷囹圄,再不能重见天日了,想不到还有这等闲情逸致。”

他的心口猛然一沉……气的。

看那贵重的沉香、精致的玉瓶……冗长的功夫,是不是做给简承琮品尝的。

他的萧延哥哥,几时学的这般服侍人的手段。

薛雍摘下手套,望过来道:“梦耶?”

是他在做梦吗,怎么会在这里看到卫玄琅。

卫玄琅靠近他,火光中眉目覆着冷意:“卫某以为薛公子会在这里坐立难安,寝食不宁,想不到……看来是卫某自作多情了。”

琼州沉香,一片万钱,冠绝天下。

他卫府只怕没有这个闲钱养着这么娇贵的人儿了。

薛雍一把抓住他的手指,使劲捏着,见卫玄琅不自在地瞥开目光才问他:“飞卿,真的是你。”

一口血紧跟着往上涌。

他暗自叫苦:此生怕是受不得一丁点儿刺激了。

薛雍诓着哑巴小太监去见云宽,并不是要引卫玄琅进宫,他只是想联络公孙风罢了,想不到那厮……

一瞬,想捏死公孙风的心都有了。

卫玄琅见他目光迷离,颊上血色顿失,急急把人抱住:“我这就带你走。”

薛雍伏在他胸膛上,唇角已渗出血丝来,他半睁星眸:“我走不了的,你快走吧。”

卫玄琅见他竟说话都这么虚弱,登时怒气攻心,把人抱到床上躺下道:“你先歇会儿。”

薛雍拉住他的手不放,卫玄琅腰中剑气霍霍:“飞卿,你不要去找陛下。”

他不过是一时欢喜过头罢了,用不着为了这点小事去担个弑君的罪名。

“我去给你找药。”

萧延哥哥。

话到嘴边,总是没有说出来。

薛雍欣慰地笑了:“那瓶沉香熟水,你倒给我喝。”

他的飞卿,从来都不是轻易冲动的人。

卫玄琅凝眉看着玉瓶中色泽清亮的沉香水:“这东西能当药喝吗?”

“稍稍减缓下毒性罢了。”薛雍喝了几口才想起:“一会儿有人来添水,你听着动静躲起来罢。”

值夜的宫人不仅要来添水,还要顺便瞧瞧他活着没有。

卫玄琅:“放心,他们中了迷药,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晗园里那三两个小太监早被他下了迷药,这会儿正做着春秋大梦呢,叫都叫不醒。

薛雍:“卫小将军冒险来这儿见我,是相思甚苦?”

卫玄琅见他的话里含了撩拨之意,眼尾微挑:“你说呢。”

萧延哥哥。

他的兄弟们都说他头顶的帽子快要变成色了。

这个他不能忍。

自打上次他把薛雍从陈洋手里带走后,谁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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