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啊。竹篮打水一场空,你又有什么好处?” 汉森耸了耸肩,目光深沉地沉默半晌,终于忍不住转头问身后:“接下来要怎么说来着?” 有人轻笑了一声,从被狼头护得严实的身后站了出来——一个细直笔挺的男人,和山里这些风吹雨打的糙汉子站在一起,简直是鹤立鸡群;这么混乱的情况下,他甚至还戴着他的金丝边眼镜,有一种遗世独立的不协调感。 虞涟八风不动,好整以暇:“大祭司,狼头既然答应你是合作关系,我们就是合作关系。不过,明明有更好的理由,您为什么不用呢?” “……什么理由?” “刚才有个叫做凌衍之的OMEGA被您扣住了,是易华藏这次带来、要带给您和主教见的人吧。您不如把事情推到他身上去就好了,他杀易华藏,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合情合理;您把他带走,一切也都有了交代。” 大祭司的眉心跳动了一下。这话说得没错,不过……“他一个OMEGA,能杀得了这么多人?谁信?”你们这群猎户又想要做什么? 虞涟轻轻一摆手,突然从后面闪出一批人,手持枪械,突然对着地面扣动扳机。大祭司的亲卫都惊了一跳,吓得往后趔趄,却发现他们对着地上包括易华藏在内横陈的尸体,一直开枪直到打空了弹匣。震耳欲聋的枪炮声陡然停止,才仔细分辨这一群人,明显不是猎户,他们身上少一种在山野打磨的气质。 “一个人不行,一群人总可以了吧?”虞涟淡然地说,他轻推了推眼镜边,一边的镜腿有些歪斜。手下的OMEGA们扔下打空的弹匣,举起双手走到大祭司和他的护法亲卫面前。“‘理由’你带走,工厂归猎户。很公平吧? ” ※※※※※※※※※※※※※※※※※※※※ 哇我都忘了,大家圣诞快乐!第64章 明枪暗箭 樊澍赶到的时候,大祭司的队伍正打算离开。周围的狩猎队不止他一个,但是都慑于猎户的名头,没有人敢上前。猎户是云城山地边境线上的霸主。如果没有猎户组织的允许,哪怕只是狼头要挑三拣四,或者故意给他们穿小鞋,猎队们例行秋季狩猎的乐趣会减少很多。既然是圣地和猎户的交易,那么最好只是吃瓜看热闹就好。 “听说没?易老板这一次风光带来的那个OMEGA,烈性得很!大概是终于受不了那恶心家伙的肥肉了,倒替我们除了一害。” “呵,那都是猎户说的。你瞧这样子,我刚才让人偷偷摸过去看过了,里头人血都没干,子弹壳还热着,这大祭司已经在这了,你猜他是怎么未卜先知,过来抢人的?” “嘘!反正好处归他,地盘归狼头,我们沾不上点肉腥味。” “狼头的意思你不懂吗?他叫我们过来看着,就是知会大家一声,这里划给他了,不要插手。” “反正易华藏死了也好,他霸着南部大区也有些日子了,搞得大家生意都不好做。就是内地那位太子爷恐怕得不太高兴就是了——” “他不高兴?本来就哄着他玩呢。要变天了,想办法把他留在云城……” 几个先来瞧热闹的猎队领队八卦着,全然没在意到樊澍身后,话语随着风钻入耳朵。 不对劲……他快步跑到缓坡那头,山道上被大祭司的山地越野占满了,他坐在后座,身边押着凌衍之;后面的亲卫们骑着摩托或者步行,也押解着几十个人。他在里头竟然看见了虞涟,那个OMEGA转头过来,似乎料到他会在这里似的正好对上了视线;金边眼镜底下的目光深沉,令人捉摸不透。 哪里不对劲……易华藏死得太突然,绝对不会是衍之杀的。 他们故意支开自己、掉头来易华藏的工厂倒不是没有可能,像是衍之一贯的行事风格,在这上头,樊澍已经吃一堑长一智了,回到城里和魏天赐联络过后,立刻抓紧返回山里,又让人关注着这附近一举一动,这才来得及赶上。 衍之也就罢了……那虞涟呢?那队伍里还有其他的OMEGA,他们之前看凌衍之那么不爽,不可能是因为出手帮忙之类的理由才被一起抓住。他们为什么要如此挖空心思,前往教派云集、对OMEGA极为不利的‘圣地’? 而最令他担心的,则是这一切的反常背后, 似乎有一张看不见的大网,将这些细细的交点全都交织串联在一起。他咬了咬牙,望着转过山脚不见了的大祭司的队伍,还是调转车头,返回云城市内,走进一间酒吧;喧闹的人群当中,酒侍在舞动的肢体当中穿梭,浓妆艳抹,有时候也提供逢场作戏的肉体服务。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掩盖着很多见不得人的交易。他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目标,那是他曾经在云城接头的线人,在这种环境下,两个人进入某个包间内做什么,也最不容易发觉。 “澍哥,”那抹着闪粉蓝眼影、化着浓妆的酒保把他推进画着艳丽壁画的房间,“你怎么回事,多久没来了?” 樊澍顺着他的意,脱掉遮挡身形的大衣。“那之后没人来找你吧?” “有,给我给赶走了,都长得太丑了,我说你们做这行也要有点敬业精神对不,我担这么大风险,还不给我看个顺眼的啊?” 樊澍憋着嘴笑,那裸露着大片背脊的酒保便贴上来,唬得他往外推:“别啊,贝利尼,我跟你说过我有老婆了的。”这里的侍者都用酒名作代号。 “后来来代你的那人跟我说你没老婆了,离了!说你回去就办这事的,再回来可就要跟我双宿**了。” 樊澍脸直抽抽:“谁啊,这什么事都跟你说?瞎说什么呢?” 贝利尼一扬俏脸:“他算聪明的,要是他不这么说,我根本就不跟他对接,让他们愁死。”他又缓缓地疏动一根手指,沿着樊澍胸膛轴线向下,“你刚才讲的是旧的暗号,他们在你走后全部换了,全换新的了。按规定我都不该接待你,我得上报啊,我报不报呢——” “报啊,报,”樊澍由着他那只手作乱,面无表情,“我就是来借设备的,我要联系MSS。” 贝利尼翻了个白眼,拉着他走进隔间。“你快点。这里的领班也换了人,我可不清楚他是哪一边的人。不是人人都爱你的腹肌,像我这么色令智昏。”他说着,手指已经游移到侧腹的枪伤上,使劲一按,樊澍整个人打了个激灵,眉头都拧起来。“你搞什么!” “还真是枪伤啊。”贝利尼用指腹麻麻痒痒地抚弄着结痂和缝针的疤痕,“老樊,成天这么搭上命,值得吗?你们那点工资算什么?还没我卖两瓶酒贵呢。” 樊澍哼了一声,把他的手从自个怀里丢出去,打开他装满保险套的粉色盒子,拿出底下一个七彩幻影粉色的机械轴键盘。贝利尼的整个房间仿佛梦幻粉色屋,还带有一个极其情趣的旋转木马。谁都会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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