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布满了青紫淤痕的胳膊。
谭欢跟于晋一前一后地出来,屋子里蔓延着股烟味儿。
孟余朝很快把烟灭了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抱歉。”他抬起头,看着谭欢。
谭欢脑子一懵,还是于晋笑着说:“没事没事,就是我自己不抽烟,也没想起来给你拿。”
“我也不大抽。”孟余朝道。
“菜都忙好了,来吃饭吧。”
待三人坐下,孟余朝胳膊上那么明显的伤痕,看着触目惊心,任谁看了都免不了问上一句。
话是于晋问的。
“没什么,前两天被东西砸了。”孟余朝对着于晋轻笑,眼神却不动声色的飘向了谭欢,谭欢面上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根本不接他的话茬。
“姐,姐夫,我敬你们。”孟余朝举着杯,半仰头,一口下肚,丝毫不见拖泥带水。
京市长大的老少爷们都好这口,聚一块,也不求几个下酒菜,就有个酱牛肉什么,再不济拍黄瓜、花生米也行。
不过可没孟余朝这喝法,照着他这样,两杯下肚就要醉了,况这酒的度数并不低。
于晋骑虎难下,硬着头皮干了杯,谭欢的是白开水,她端起杯子抿了口。
好在孟余朝也没打算一直这么喝法。
他似乎跟于晋很谈得来,谭欢看着他们两个兄友弟恭的样子,委实瞧不过眼,她只顾低头吃着饭,后来勉强在桌子上坐了会儿,就准备找个借口离开。
“其实我以前跟我姐还住过一段时间的。”孟余朝这话乍出,把谭欢给吓了一跳。
于晋也是喝得有些多,看着脑子不大清醒了已经,慢了拍才道:“我怎么没听谭欢提过的?”
孟余朝就坐在她右手边的位置,谭欢偏了偏身,在桌子下悄悄扯了扯男人的裤子,没想到手却反被他制住,裹在掌心,隔了会儿才松开。
男人瞥了眼女人,又扭头道:“都十多年前的事了,那会儿去看我妈住了段时间,我俩连话都没说过几句,不瞒姐夫,我这些年跟我妈联系得也不多,也就近来刚好点儿,这才跟你们联系上。”
“那是自然。”
“我爸那边就我一个,说起来我跟我姐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她还真就是我这唯一的姐。我妈也跟我说过,要跟你们处好些。”
“……”
谭欢嘴角一直僵硬着,她站起身:“你们慢慢吃。”
女人也不管他们,独自进了房间。
谭欢已经许久没觉得生活这样乱过,女人半倚着床上看了会儿书,迷迷糊糊睡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推开,有人摇着她的身子。
谭欢睁眼就瞧见了孟余朝,还有他身边喝得面红耳赤说着胡话的于晋,孟余朝撑着于晋:“姐夫喝得有些多,姐你照顾一下。”
谭欢忙起身扶住于晋。
老公睡在隔壁
等谭欢收拾完上床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
孟余朝并没走,就睡在她家次卧里,于晋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好在他酒品还算不错,说了会儿胡话就睡了。
谭欢睡不着,随意刷着手机,偏偏孟余朝给她发了条消息。
【姐,你过来。】
谭欢本能地甩开手机,只想当作睡着了,没瞧见。
那人又很快发了第二条。
【我等你十分钟,否则十分钟后我会去敲门。】
-
几分钟后,谭欢下了床,刚打开次卧的门,就让人从里面拉进去搂住了。
男人喝了酒,即使漱过口,唇齿间还留着酒味,他把谭欢抵在门后,胡乱地亲她的脸,手从她睡裙下钻进去,轻车熟路地往她小穴处探。
“孟余朝,你醉了,这在我家,你不要乱来。”女人推搡他,也不管他身上是不是有伤。
孟余朝疼得闷哼声,仍箍紧了她不放:“我可没喝多少,于晋他自己喝了一斤多……”
惦记了一个星期,这会儿到嘴边了,他哪里肯放手,孟余朝顺手将门反锁了。
屋子里灯亮着,孟余朝把谭欢抱到床上:“姐,我喜欢在你家肏你,你这个老公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他明摆着借酒套我的话呢,心里揣着事想求我帮忙,却愣是一个字都不提,就这么个人,你怎么玩得过他,还不是被他捏得死死的。”
这次卧的床并不大,两人躺着有些逼仄,女人埋在软和的床褥间,在他臂膀包围下,周遭都是他身上的气息。
“不干你的事。”女人别开眼,试图合拢起腿。
孟余朝却先她一步,他扣着女人的大腿不放,身子挤进去,让她被迫分开腿:“那你告诉我,下午为什么哭。”
自然得不到任何回应。
孟余朝半撑着身覆盖在她身上,开始解自己的衬衫,谭欢这才注意到,何止胳膊上那点儿地方,他身上就没几块好的地方,有些地方已经呈黑紫色,甚至开始出血后结了痂。
而且看这模样,不像是东西砸的。
孟余朝低身舔着她耳垂:“之前骗于晋,其实这是让我爸给打的,你知道吧,他们部队里发的皮带,能用好些年都不坏,直接就上手了……还不是为了你。”
谭欢听完,跟看神经病样地瞅他,这关她什么事,难不成他爸发现了两人的事?
女人胡思乱想了许多。
孟余朝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又说:“你别乱想,我爸之前不是给我介绍了个姑娘么,我跟人分手了,之后我对我爸讲我就觉得玩男人才有意思,这才招了一顿鞭。”
谭欢轻声开口:“不关我的事。”
直接让男人把嘴给堵上了,她除了这话就不会说些别的。
一点都不招人喜欢,还是让自己肏起来的叫声好听。
孟余朝手又摸到软润的地方,指勾住小裤边缘往下扯,瞬间褪到她脚踝处。女人娇花隐在稀疏的毛发下,嫩白的花苞泛着粉,更娇弱的穴瓣藏在里面不肯探出头。
男人指腹绕着花穴打转,很快让穴口附近的蜜浆浸湿。
鼻尖那股子熟悉的味道越来越浓,都是女人穴洞里流出来的。
孟余朝眼见着低了头去,他趴跪在谭欢腿间,女人光裸裸的腿被迫大开着,他凑近她的私密,温热额鼻息拂过,张口便将她穴肉整个吞咽住。
“唔……”女人浑身一激灵,他可真的是什么都不管,她老公还睡在对面房间,谭欢挣扎着要起来。
但她哪里敌得过男人的力道,半身抬起,又被迫仰躺下。
男人唇齿已离开花苞,寻到里面的嫩芽,拽着两小瓣肉往嘴里吸,非要她再流出点汁水才行。
“别,你轻点儿。”谭欢身上最隐秘的部分被他这样含在嘴里,她全身都紧绷了,上半身弓起,十指插入男人发间。
孟余朝让她低低的音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