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头皮发麻,想让她闭嘴,又想叫她唤大声些。
男人身子急不可见地晃悠了下,额角沁出汗珠,他胯下早起了异样,那处不知什么时候全然苏醒过来,高高昂起头的巨龙充着血,硬生生地疼。
那么个骇人的长物,恨不得立刻就戳进他舌尖抵着的,指甲盖大小的洞里。
去跟他睡
孟余朝以前也没想过会跟她保持这样的关系。
以前同个军大院里出来的,不婚的有,结婚的一心一意的也有,还有些结婚了在外头养了小三小四,就没哪个混成他这样,甘愿成了人家小三,还费尽心思巴望着能上位的。
男人从她身下抬起身,女人慌乱地避开他。
他那根阳具比身上肌肤黑了几个色,翘挺在胯间,青筋凸起缠绕周身,粗壮的龙首贴在她腿心缓缓磨蹭,肉与肉的触碰,这感觉滚烫而真实。
她想临阵脱逃。
孟余朝看着女人的反应,忽地有些后悔了。
他不是个多爱纠结的性子,当年故意骗她报复谭知行是真,后来两人闹僵,他受伤让孟至带回京市。
这九年多的时间里,他没有刻意想起过她也是真。
他若是猜到有这么一天,自己会巴着这个女人不放,他或者能骗她一辈子的。
就按着她偷偷设想的那样,跟他考同所学校,以后结婚了理所当然地改口在一起,哪需要这样偷偷摸摸的。
“谭欢,你之前在床上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根本不怕于晋发现,看你今儿才知道你还是怕的……”摆出副上刑场的表情。
他这样说着,青筋凸起、胀痛紧绷许久的长根早悄无声息对准了女人的穴口。
孟余朝腰腹使力,猛地下沉,狰狞的龟头已然撑开鲍肉,长驱直入沿着紧致的甬道,狠狠冲撞进深处,直至肉身整个没入才停下。
他在她身体里停了几秒,去叼咬她胸前的乳粒,大口大口吞咽着,似能吸出什么样。
深色的利器占据了洞穴,将她体内塞满,紧贴着的性物间扯不出半丝缝隙。
谭欢因为职业的关系指甲修剪得整齐,就算是这样,她掐着男人的后背,指根往他肌肤里陷,本来身上的伤还没好,孟余朝冷汗淋漓低叹了口气。
嫣红的穴肉被撑涨至极限,可怜兮兮咬住男人,穴内软嫩的媚肉像有自己的生命力般,吸吮裹缠着他紫黑色的阳物。
“孟余朝……”女人开口,“你快点好不好。”
那声“好”字早在落地的瞬间就碎了。
孟余朝紧扣着女人的纤腰,巨物重重刺入她体内,也不管她一下子能不能受住这些,阴茎直戳而入,全埋进窄窄的甬道内狠进猛出才罢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男人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凶狠铁棍般的器物捅进肉穴,肆虐侵犯着她的花心。
一次又一次,他全身的重量几乎都落在谭欢身上。
谭欢微张开嘴,如同濒死的猎物,贪婪汲取新鲜的空气,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要不是仰躺在床上,她恐怕早就撑不住。
女人下身洞穴里本能地溢出淫糜的汁液,娇小的肉体鲜嫩而润滑,嫩肉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被携卷出,缝隙处一片狼藉。
孟余朝不晓得发的哪门子疯。
谭欢神情恍惚,纤细修长的双腿仍环在孟余朝腰上,整个人依附着他。
“孟余朝……你拔出来……我不舒服……”好容易在他暂缓的间隙里,谭欢彻底崩溃,胡乱扭着身向他求饶。
尿道口离得太近,又让他的阴茎挤至边缘,冲撞磨蹭数次,女人只觉那股子尿意快抑制不住,腿开始不安分地蹬着,手攥紧成拳挣扎起来。
孟余朝冷不防被她一脚踹在尾骨,骤然僵硬了身子,良久都没有动作。
小腹里涌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男人撑着身退出,两人交媾处发出令人羞耻的“啵”声。
孟余朝腿间阳具沾满白色的粘稠液体,女人瘫软在床上,荒淫不堪的穴嘴一张一合,接连吐出白浊,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在她家里终归是不大方便,孟余朝拿纸帮她擦了擦身子,顺便把床单也理了理,勉强能凑合着睡一晚。
谭欢稍有些力气就想起身。
却叫孟余朝一把卷进怀里:“你陪我睡。”
“孟余朝,你不要太过分了。”女人不愿意,但是哪里抵得过他。
不多会儿,孟余朝听见怀里女人低声的啜泣声,男人沉默着,她的泪都滴到他自己胸前,烧得他心慌。
“就这么喜欢他?”孟余朝这话可是完全不讲道理。
女人还在哭。
他终于松开手,推了推谭欢:“去跟他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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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
谭欢闻言套好睡裙头也不回地拉开门跑了。
于晋打着轻微的鼾声睡得正香,丝毫没有察觉女人这么久的时间并不在卧室内,她蹑手蹑脚上了床。
然而谭欢却没有半点睡意,她脑子里荡着男人低低的音,最后只剩下那句:“就这么喜欢他?”
还有好些年前,比她高了许多的男生将她堵在电梯旁:“谭欢,就这么喜欢我?”
她大概从没有想过,只是喜欢都带了原罪,孟余朝还比自己小了一岁多就有那么些的心思。
谭欢一夜未合眼,眼下青色明显。
待凌晨四五点钟的时候,她听到客厅里窸窸窣窣的动静。
女人踌躇了片刻还是从床上爬起来,客厅里灯开着,阳台上的洗衣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启动了,发出“嗡嗡”的响声。
谭欢自卧室里出来,刚好跟男人撞个正着,她很快挪开了视线。
孟余朝不管他心性如何,这个男人终归还是有份自己的骄傲,在谭欢家里独自躺了几个小时,他下眼睑处同样泛着微微青色。
这会儿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是怎样的感觉,他的人生断然不该如此。
他喜欢谭欢不假,对她怀着心思,说叫她离了自己娶她的话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的玩笑话,但她分明不待见自己。
谭欢以为自己那位老公是什么好人,也不知道打哪里清楚了自己家后,可比她积极。
这样的人他见过许多,怕只点绳头小利就能引了去。
“床单我给洗了在洗衣机里。”他拦住她,将她压制在墙壁间,勾着她的下巴道:“谭欢,按你说的,我们两清了。”
谭欢当下并不明白孟余朝的意思。
他走前把她嘴唇都给咬破了,害的她涂了好几层唇膏才勉强遮住。
于晋起床的时候,孟余朝早走了,谭欢将次卧收拾好,防尘布都给蒙上,谁也看不出这儿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