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是好久的事情了,至少在秦延年看来确实如此,爬到昔年位置,他害了好多人,此刻癫癫地回忆着,如果不是昨天有鬼缠身,大抵他都要忘了,苏铭州,陈轻轻是谁。
“他不同意还要到上面告我我怎么能让他去呢”
只言片语,零零碎碎,拼凑起来不过是真相的一角,秦鹤臣听着,胸口已然比刚才进来时还要迫压低沉上几分,过度接受的信息量让他的大脑犹如一台处理事物已经超标的机器一般,有着片刻的暂停,而后抬头:
“苏铭州真的是你弄死的?”
秦延年想点头承认,但是怀里骤然一空,等到觉察出自己怀里地呼吸机被夺走的时候,面前地猛虎早已扑了上来,掐住他的脖子,一字一字地逼问他:
“老不死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最好不要说谎。”
衰老振颤的血管渐渐充斥到一起,无法行通的血液开始呈现出一种绛紫色,无力地勾上正处壮年的另一只手臂。
鲜活,生动,勃发。
“我没骗你,救救我,他说要来取我的命”
挣扎的身影在昏黄的灯下变远又变近,逐渐拉长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秦鹤臣的衣服被他的迅疾动作带的,错过,又碰上阵阵风气。
半晌他松开他,行将就木的衰败一朝得救,赶紧大声咳嗽着,往后延退:
“我是你爹,你不能这么对我。”
“爹?你逼死我妈,对我不闻不问的时候可没觉得我是你儿子,还有”,说到这儿,秦鹤臣把那又滚回到他脚边的氧气瓶再度踢到一边去,随着铁器碾压声音落下的,还有近至而来的后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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