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匍曲地像是一粒即将炸来的米,扭着就要避开他,整张被子被他辛辛苦苦攒下来的热气,全都花光了。触到的地方有些已经染了更灼焦的气氛上去。
“啧,听话,要不然一会又该发热了。”
发热
她发烧了吗?
门被一关上,外界的杂乱声音再无展身之地。秦鹤臣才后怕地追究起来:
“陆肆,你到底是怎么搞的?”
搞?
他确实是在搞,不过对象不是生病发热,而是苏瓷。
他干着急有什么用?质问苛责谩骂他都听不见,再者,姓秦的脑子真不愧是不好使的,他既然敢做出来这种事都是就不怕可能延及到的一切,至少从目前的形式来看,还是秦鹤臣忌讳比较多一点。投鼠忌器,陆肆也就是吃准了他不敢也不舍得挂电话,才敢如此嚣张。
“嗯,唔”
几根手指伸进来搅拌,一池的水像是被蒙住一样,模模糊糊地,更甚呜咽求饶。
他单膝跪上床,下身的束缚叫他解了好几分,腥燥的东西昂首挺立在空中绽放着,叫她瞅见,眼里又是一场劲浪,身体一下子就紧了起来。
无端的手感传到陆肆手中,他先是低低笑了几声,而后抬起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粗大,缓解着套弄了几下,还想着带着她的手一起纾解。
可惜,被她躲了过去,不仅如此,在望见他大兄弟的第一眼,她就极快地闪开来。
对于这种命名为羞怯还有愤懑的情绪,他很是不能理解,也并不清楚他的小妻子究竟在为这个含糊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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