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点上,指了指灵堂的楼上,“要不你去二楼看书吧,楼下闹。”
“没事,不影响我。”
“那随你吧。”杨繁几口抽完烟,徐又临有事找他,又走了。
封季萌看着杨繁的身影,都顾不上发酸,只觉得很心疼,甚至有点庆幸,还好有徐又临来帮他一把,不然他就太辛苦了。
封季萌把耳机的声音调大了点,埋头心无旁骛做起了笔记。
也许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只要封季萌想,无论什么时候,处于什么场景,他都能随时把自己的世界关起来,对外界毫不关心,外界也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以前是听歌,现在是学习,或者听着歌学习。
等他把昨天课都捋了一遍,再抬起头来时,吊唁的人已经很多了。
朝着灵堂的坝子上跪了一地人,道士在前面念经,跪着的人里爆发出一阵阵嚎哭声,周围站着的人在此情此景的影响下,也有人抹起了眼泪。杨繁跪着人群后面,他个子太高,哪怕垂着脖子也显得鹤立鸡群。
一串钥匙扔在桌面上,余刚回来了。他猛灌了两口水,骂道:“累死老娘了,那车花圈差点就送到隔壁县去了。”
“啊……跪着的是杨繁啊,他哭了没,哭了没?”余刚问。
“不知道,看不见。”
“那我过去看一眼。”
心有灵犀似的,话刚落音,杨繁扭头瞪了余刚一眼,同时跪的时间有点长了,杨繁动了动腿。
他没有哭。
念经终于念完了,跪着的纷纷站起来,送老太太出殡。在前面捧灵位的是杨繁大舅的儿子,那是姥姥的亲孙子,从传统的亲缘关系上来说,离得更近一点,杨繁只是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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