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底的人至少一半被她收买了,还有几个临阵反水抖出她偷金线丝的事,不然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你说这几个小娘们背地里究竟在捣鼓什么?我比你还想知道呢。”容欢一脸兴味:“可惜我一回去就被师傅逮着了,等我回头再找她们算账时,钱富海那个怕死的孙子竟然说她们中了水痘全送走了。我才不信这个邪,八成里面还有鬼,可惜张老头嘴巴紧撬不开,我住了这么久的太医府也没能把人揪出来。”
温浓听他陆陆续续抖出来,这才信了容欢兴许真的也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一个,对织染署的水毒毫不知情。
兜来转去一场空,事情反而更迷了。
温浓只觉一个头两个大,容欢看她犯愁,托起下巴:“原来你一直在怀疑我?怎么,你还怀疑是我把她们灭口不成?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会种水痘啊,就算不是水痘,我若真要杀人,何必掖掖藏藏,我会光明正大让全天下的人知道。”
“……”
温浓气不打一处来:“那你干嘛老是说话有一半没一半的,你可是有前科的!”
“我有什么前科?”容欢无辜耸肩:“我不明说还不是怕你嘴巴不严,把我抓贼的乌龙给抖出去么?先说好啊,这事你可千万别告诉师傅,不然回头他又要拧我耳朵了。”
就他这叫求人的态度?信不信她立刻去找容从抖他包袱,她还要去告诉李司制,谁叫他非要耍横,还闹出两条人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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