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浓埋头思忖,经他这么一说,好像不无道理。
“至于你提到的那个杨眉,本王不曾听魏梅与陛下提及,想必不是什么紧要人物。你若是心中存疑不得释怀,不妨当面问她。但她的说辞与容欢的话都只能信一半,问了未必有用,不过可以从她的话里找破绽,兴许能够发现一丝端倪,从中探索答案。”
温浓暗暗琢磨,心觉可以一试。
“不过本王劝你最好别这么做。”陆涟青阴恻恻道。
温浓被他看得不自在:“为什么?”
陆涟青森森勾唇:“万一她与水毒真的有关,只怕你得了真相,小命却保不住。”
温浓满面惊悚,被吓到了。
见她被吓出退缩之意,满意的陆涟青撑身站起:“起来,陪本王用膳。”
温浓呆呆看他:“奴婢不……”
陆涟青跨向门外的步伐一顿,温浓再不二话,赶紧起身跟上。
二人一前一后出厅,温浓瞧见门外候着眉眼含笑的纪贤,抬手就给她塞了个手焐:“天凉了,手焐暖手。”
温浓莫名其妙盯着怀里的手焐,又看了看陆涟青:“殿下,你的手焐。”
陆涟青目不斜视继续向前:“纪贤给你的。”
胡说,她的手一点不冷,分明是他的手冰得根雪条似的。
经年抱病的信王殿下一双手脚自来没有暖和的时候,就是炎炎夏日也是温凉温凉的低温状态。温浓则不同,小时候娘亲健在,冬天喜欢抱着她,不同于一般姑娘家气血偏低,她抱起来像颗小暖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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