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半时间都是住在宫里, 出宫的时间并不多,但地处京效的那座信王府也不是摆设,当初温浓被陆涟青半路捡回来, 就是直接带去了信王府。
一想到能出宫, 对于那座恢弘到颇显冷清的偌大宅邸,温浓竟也有些小缅怀。
这趟出宫陆涟青不打算久住,上回他一走就是半个月余,公文撂得比山还高,不说诸位大臣哭天抢地,事后回来处理政务的陆涟青自己都觉分外煎熬。
这次离开三五天,勉强算在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陆涟青要出宫, 纪贤一般是不跟的,他要留在宫里充当信王的眼睛,想跟也跟不得。从前纪贤是不放心的, 尤其还是容易犯病的冬天。陆涟青的脾性一般人劝不了, 也没人敢劝, 直到听说今次有温浓陪同出行, 拔了几根愁毛的纪贤终于舒展眉头。
临行前夕, 纪贤替自家主子去永福宫要人。再怎么说温浓名义上还是太后宫里的人,等她这趟回来, 正好容从伤势养得差不多了, 就可以开始着手整顿尚事监的事。
“他想要直接领走便是, 不必来问哀家。”天气转冷以后,太后行宫也点上暖香。袅袅薄烟缭绕在宫室之内, 为那张娇艳的脸庞凭添一薄朦胧的美:“反正本来也不是哀家的人。”
纪贤权当没听见她的冷言讽语,含笑相对:“这些日子多得娘娘对阿浓照拂有加,殿下定会念着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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