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留过清单,一份在徐老太太那儿,一份给了季软。当时徐老太太想的是,就算清单在季软手上怎么样,一个孩子知晓什么,不弄丢都是好的了。
没想到到头来坑了自己一把,徐老太太好气,一生气语气愈发不好,眉头紧皱道:“你非要分的这么清楚,那我也得好好算算了。你和季修在侯府生活九年,吃穿用度哪样不是侯府出钱,还有季修的药钱,两天一小补三天一大补全是白花花的银子,这些该怎么算?”
平常听到肯定就怂了,季软却平淡道:“那就算吧。吃穿用度按府里姑娘少爷的来,至于阿修的药钱,没回抓药都有记录。对了,还有三年前我出嫁时皇家下的聘礼,我记得可是一水的红木箱子,乌泱泱堆满前院呢,当时我一点没带上,祖母记得连这些也一并算了。”
徐老太太扶住额角,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季软的聘礼,曾是那几年她最为满意的事。毕竟是皇室赐婚,金银钱财,玉石珠宝少不了,当年全进了侯府库房,现在早花的丁点不剩了。
徐仰试图蒙混过关,笑说:“一家人不用算的那么清楚吧。”
季软坚持:“要算的。再说府里不是早就分家了嘛,大舅一家搬出侯府难不成钱财你们没算清楚?”
“我至今还奇怪呢,当时除夕宴上那副江山社稷双面绣,只怕是分家时徐雯表姐不小心拿错了吧,否则娘亲的东西怎么会莫名其妙出现在她手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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