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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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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萧云生不知你会如何对付他,竟想出这法子来拖延时日。”

谢焉:“此处知南楼的账房先生是他的人,倒是给了线索。”

傅庭秋:“如何?”

谢焉:“茶楼已去过几回,并未有明确消息。”

傅庭秋笑道:“那楼主今日便与我再去一趟吧。”

谢焉点头,他也是这个意思,因清风的缘故,每每在茶楼听书,总能遇见相熟之人,惹的人没法好好查询。

傅庭秋回头交代:“傅来,帮我办件事。”

傅来苦着脸上前,明知这是傅庭秋为了支开他想的法子,他也不得不从。

傅庭秋耳语交代一番,傅来皱着脸的瞬间撑开,眉开眼笑的走了。

谢焉低头喝茶,抬眸对上傅庭秋声色犬马的目光,他不由得抿唇,轻声问:“怎么了?”

傅庭秋知晓附近定有知南楼的高手暗中守着,高手自当耳聪目明,心思细腻,但他仍然按捺不住想撩闲的心。

傅庭秋前倾,压低声音道:“一月未见,你可想我?”

谢焉不动声色的挪挪位置,让自己离桌子更近些。

傅庭秋见状,眼中带笑,继而压着声音又道:“你既想我,为何不给我写信?”

谢焉不答,只静静的看着他,目光中的情意无法描述。

谢焉不说话,傅庭秋不会善罢甘休,他双臂放在桌子上,又向谢焉那边挪了挪身躯,想离谢焉更近些:“你倒是说句话,是想我,还是不想我?还是说,在这一月里,谢楼主另寻新欢?江湖上能与我一争高下,又能拉下脸面主动向谢楼主求欢之人,怕是只我自己。”

谢焉垂眸,不让傅庭秋看见他目光中的笑意。

傅庭秋自言自语:“好啊,我说这么多的话,你竟是沉默不语,难道说还未翻云覆雨,你便对我失了兴趣?亦或者,楼主你身患隐疾,不忍我往后过苦行僧般的日子,想放我自由?”

谢焉听不下去了,不过是不想将情爱挂在嘴上,结果惹得傅庭秋胡乱猜忌。

他伸手捏住傅庭秋的下巴,身躯前倾,在傅庭秋唇上印下一吻,想起这人方才的胡言乱语,他泄愤般的轻咬了一口,才将人放开。

傅庭秋吃痛的捂着唇,两眼泪汪汪。

谢焉看了他一眼,施施然的端茶再喝一口。

傅庭秋:“原来如此。”

谢焉喝茶动作一顿,抬头疑问:“怎么?”

傅庭秋挤眉弄眼:“你不想我多说话,只想让我动手动脚。”

谢焉:“……”

傅庭秋:“别害羞,下次我什么话都不说,直将楼主封唇便是。”

谢焉轻咳一声,只觉得待在小院四周的高手心里怕是不好受。

傅庭秋:“楼主觉得,此行能否取回知南令?”

谢焉淡然道:“能。”

傅庭秋轻笑:“楼主说能,那便能吧。”

谢焉不再说话,垂眸想,知南令是他给出去的,自然要由他收回来,理所当然的一件事,并没有什么好怀疑的。

再者,塞外江湖再危险,他不是孤身一人,又有何惧?

☆、第□□章

傅庭秋与谢焉欲前去茶楼打探消息,梁天阙听闻后,犹豫再三,也跟着一道。

茶楼热闹依旧,门庭若市,傅庭秋几人来的不算晚,饶是如此,也只能分的一处偏僻的雅座。

方才坐下,说书人手持旱烟袋,端着方小茶壶,一步三晃的行至案台处。

梁天阙偏头一看,轻轻嗤笑。

傅庭秋见状,轻声道:“可有不妥?”

梁天阙:“在塞外混不下去的江湖骗子。”

傅庭秋长眉一挑:“哦?”

梁天阙见说书人居然是个熟面孔,便生了几分聊聊无趣,他道:“此人在塞外以卖情报为生,后因一手情报卖多人被发现,断了生路,原以为死在无人知晓的角落,谁知竟在此处混的风生水起,看架势挺多人愿意捧他的场。”

傅庭秋回想起前两次来的景象,确实有不少人冲着说书人来的。

傅庭秋:“依你之言,这书咱们没必要听下去?”

梁天阙:“不,听听吧,我也想听听,他会给你们什么消息。”

傅庭秋:“我觉得他胡说八道的可能更大些。”

梁天阙一笑,唇角梨涡乍现:“他若是空口无凭的胡说八道,我便将他拦下,帮你们问个清楚。”

傅庭秋:“梁公子忽然这般好心,倒让我有些不适应。”

梁天阙不自在的看了眼谢焉,微微凑近傅庭秋:“只要你让谢楼主手下留情,一切好说。”

傅庭秋憋笑,原来梁天阙这般配合,是因惧怕谢焉,明明谢焉待人待事皆一视同仁,却还是让梁天阙心生胆战。

说话间,说书人已拍响惊堂木,旱烟袋抽上两口,清完嗓子,开始说书。

说书人:“有言道,知南令一出,修真界风云诡谲,波涛暗涌,各大门派蠢蠢欲动,皆在背地里使劲,想夺取这枚至宝,在座的诸位都明白,知南楼岂是那等好惹之辈?如今知南楼与万秋山庄犹如八拜之交,好的可穿同一件衣衫,修真各派想夺走知南令,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说书人抽了口烟袋,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眉飞色舞道:“知南令的盛名不仅在中原扬名万里,远在塞外的修真门派亦有所耳闻,他们迫不及待,两两联手,势必夺到知南令,携带至塞外,这一来二去,中原塞外便交上手,交手地方在蔼雪山上,蔼雪山是何等地方?那是久未有人问津的荒蛮之地,人烟稀少,危险重重。”

说到这里,也该捧场人出面,哄抬气氛,只听有人问:“一般人去不得蔼雪山,难不成塞外之人比咱中原门派的人,要多上几条命?”

说书人摆摆手,扬声道:“只因这知南令在塞外一大门派手中,那门派的立根之地在蔼雪山上,中原门派被迫上山,他们将蔼雪山的主峰毁了干净,即便如此,也未能夺回知南令,据我所知,如今知南令已被带往塞外,只等谢楼主亲自讨回。”

有人又问道:“谢楼主生来长在中原,对塞外荒漠之地,怕是了解甚少,他怎知拿走知南令的门派在何处?”

说书人:“说出来怕吓着你们,这夺走知南令的并非一般门派,其门中人各个身怀蛊虫,自命不凡,遂称为八神殿,八神殿殿主萧云生,更是个心狠手辣的狠角色,竟将八神殿立于峭壁之上,那峭壁之下是深不可测的海水,人一旦落水,恐无回天之力。”

傅庭秋眉头微皱,峭壁之上?

他疑惑不解,身侧的梁天阙却是原来如此的模样。

说书人又道:“这若是换做有胆识之人,倒也做得出来,更令人拍案称奇的是,离八神殿不过百余里的另一座山峦之上,赫然是扶桑门门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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